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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话 不入虎穴焉得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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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遥遥地,李如荼看着前方骑着白马的背影,风姿特秀,爽朗清举。她心中暗想:今晚他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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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法门寺

    法门寺因北周之灭佛而沉沦衰落,又因隋文帝之崇佛而东山再起。延及唐代,法门寺迎来了它最为辉煌的时期。法门寺的寺名为唐高祖李渊所取,他当时名义上还是隋恭帝杨侑的大丞相。唐王朝建立后,法门寺成为帝国崇拜、供养佛舍利的中心和皇家内道场,在国家宗教生活中占据至高无上的地位。

    唐王朝继承隋代供养佛舍利的做法,并形成“三十年一开”的制度,因为皇帝们相信定期迎送供养佛骨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富庶、康泰和和平。自太宗皇帝开启地宫供养佛骨后,在唐代的200多年间,先后有高宗、武后、中宗、肃宗、德宗、宪宗、懿宗和僖宗8位皇帝6次将佛骨迎进皇宫供养。唐帝迎送佛骨成为唐代宗教生活的重大盛典。

    唐代的法门寺,被诸帝视为皇家奉佛的总道场,备受尊崇。朝廷不惜巨资,几经扩建,终成瑰琳宫二十四院之宏工巨制,是为古代中国规模最大、等级最高、宗派最多、僧人最众的皇家寺院。法门寺的住持则由皇帝亲自任命。寺内大、小乘并弘,显、密圆融,成为唐代丛林梵刹之典范。如同唐代社会对各种文化所体现出的包容精神一样,唐代法门寺的佛教亦表现出各宗各派、共存共荣的兼容态度,这是其最值得称述的特点之一。

    唐咸通十五年(874)正月四日,唐王朝在最后一次送还佛骨时,用曼荼罗(结坛)之形式,按照佛教仪轨,以地宫中室为中心,四枚舍利为主体,构塑包罗万象的大千世界,以此实现“八荒来服,四海无波”的护国佑民理想。这是中国佛教密宗的最高结集,体现出印度佛教中国化后,融合儒家大同世界观念而再度升华的理想境界。

    唐代法门寺兴隆的基础是寺院经济实力雄厚。其经济来源是各方施舍,共成圣事:

    一是王室施舍。显庆四年(659)九月,高宗给钱五千,绢50匹,以充供养;同年十月,又敕常侍王君德送绢3000匹,供造阿育王像和补故塔用。显庆五年(660)三月,龙朔二年(662)二月前,则天皇后舍所寝衣帐、直绢1000匹,并为佛祖真身舍利造九重宝函和金棺银椁。长安四年(704)冬,施绢3000匹。上元初(760)七月,肃宗诏赐瑟瑟像一铺,事以金银之具,另有金襕袈裟以及檀香数百两之赠。贞元6年(790)二月迎佛骨时,倾都瞻礼,施财巨万。同时王室还赏赐给法门寺田产、房屋和车马。

    二是王公朝士布施,如三迎佛骨时“舍财投宝者耻后”,五迎佛骨时“舍施唯恐弗及,有竭产充施者”;咸通迎佛骨时,“宰相以下竟施金帛,不可胜纪”。

    三是民间施舍,都城长安还为佛骨成立了民间布施机构迎真身舍利,自开元之后,迄于咸通,计其资积无限。

    关于春秋二祭:

    唐政府一直重视一年两次的社日祭祀。早在建国之初(武德九年二月戊寅),高祖李渊就亲祀太社,并于此前的正月丙子日颁布《亲祀太社诏》,阐明祭社(稷)的意义,指出“厚地载物,社主其祭。嘉谷养民,稷惟元祀。列圣垂范,昔王通规。建邦正位,莫此为先。爰既旦都邑,建于州里,率土之滨,咸极庄敬。所以劝农务本,修始报功,敦叙教义,整齐风俗”;并针对“末代浇浮,祀典亏替。时逢丧乱,仁惠施薄。坛壝缺昭备之礼,乡里无纪合之训”的现状,力倡在全国恢复社祭仪式,令“四方之民,咸勤植艺,随其性类,命为宗社。京邑庶士,台省群官,里闬相从,共遵社法,以时供祀,各申祈报。兼存宴醑之义,用洽乡党之欢”。这一诏书“具立节文,明为典制”,使社日活动有了更高层面的制度保障。

    玄宗时期,社祭成为《大唐开元礼》的重要内容,它对“皇帝仲春仲秋上戊祭太社”、“仲春仲秋上戊祭太社有司摄事”、“诸州祭社稷”、“诸县祭社稷”、“诸里祭社稷”的详细规定,将从最高层到最基层的社祭活动都纳入国家的制度体系。天宝元年,玄宗下《饬敬祀社稷诏》,要求人们依礼祭社稷。天宝三年,又将祭社稷从中祀升为大祀。所有这些均表明了社祭备受官方的重视。

    上述政策或礼制规定不只是规定,唐代一些官员真的通过自身的积极作为,采取了若干举措使它们得以实施。比如唐朝初年刘仁轨为青州刺史时,就曾“劝课耕种,为立官社”。高宗永徽年间,张文琮为建州刺史时,也曾劝说当地春秋不祭社的百姓改弦更张,“欣而行之”。不仅如此,在天宝元年颁布的《饬敬祀社稷诏》中,官方还承认了民间私社祭社的合法性,认为:“至如百姓私社,宜与官社同日致祭。”此外,国家还在社日给官吏们放假,通常是春秋社日各一天,以使他们有时间参加社日活动,韦应物《社日寄崔都水及诸弟群属》诗云“山郡多暇日,社时放吏归”就反映了这一情况。

    官方对社祭活动的支持,除了社祭乃“列圣垂范,昔王通规”的原因之外,显然还有其经济上、文化上和政治上的意图。有唐一代,以农为本、以农立国的政策并没有改变,而在统治者(包括皇帝及臣僚)看来,“田多不熟,抑不祭先农所致乎?神在于敬,可以邀福。”所以要想农业丰收,就必须祭祀社稷之神。同时,统治者还以为祭社、宴醑能够“敦叙教义,整齐风俗”,令参与者在“进退俯仰,登降折旋,明加诲厉,递相劝奖”之间达致“齐之以礼,有耻且格”的境界。或者换句话说,官方试图通过定期举行的社祭活动来密切乡里关系,明确尊卑秩序,并加强地缘的联系和控制。法国著名历史学家谢和耐曾正确指出:“中国成功地现了一种手段,能以最少的直接干预去统治最大数量的人民。此中最关键之点在于:应当在最小社会群体的水平上维持统治秩序。”对祭社支持的目的之一就是力争“在最小的社会群体的水平上维持统治秩序”。更何况,“有张有弛,文武之道”,给老百姓娱乐的空间,让他们有劳有逸,劳逸结合,正是治理国家的方法。其实无论出于何种意图,官方对祭社的支持甚至是硬性规定,都必然在客观上成为乡村民众祭社宴饮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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