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萧索。数着地面落叶,很快便绕开了府人,散步到了外院门前。她知道有人暗中盯梢,突然有种想测试一下底线到了哪里,便往门外走去。
“公主请留步。”几名侍卫马上跪下,挡住了她的去路。
李如荼面上佯装怒意,叱喝道:“你等胆敢拦我?”
“公主请息怒。此刻公主贵体违和,吾等不敢有误,求公主切勿独自外出。待卑职等备好行车侍卫,清好路障,再请公主出行。”李效仁闻风不到半刻便已赶到。
李如荼闹得没有瘾头,便打算顺了他意回头,就在此门外人声吵杂,隐约间她似是听到韦正矩的声音。
“驸马在外面吗?”
效仁似是过分淡定,反倒引起李如荼地好奇。
“是何事?”
“禀公主,有无赖在门前捣乱,驸马在驱逐滋事。”
等事不是应该是你的职责么?”李如荼更是好奇起来。
李效仁面上一白,头低下不敢直望,低低道:“卑职该主府地内务起来了?”
“公主不在府内期间,皆是驸马……”
“我现在回来了,不是吗?”李如荼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侍卫,淡淡道。她地眼光扫过众人,不怒而威,确实直寒到众人的心底。他们不懂自己为何会害怕这个没有实权地公主,又为何会惧怕这个似乎脱胎换骨的公主。
就在此时,大门突然被几人合力推看,然后韦正矩愤怒阴霾的脸随着猛地转身,暴露在门缝间,他看到李如荼以及跪了一地的侍卫,面上一窒,随即露出惊恐的眼神。
李如荼捕捉到他这瞬间的变化,心中正在纳闷他的反应,这惊恐的眼神不似是因为她的威慑,而似有什么事被揭般的惊惶。
随着大门的拉开,她看到了答案。袍公子,简单地以黑方巾束,身着黑色圆领窄袖袍,袍下一道横,一身儒生打扮,美若白玉的脸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气度,带着一抹温定的笑容。
李如荼呆呆地站在原地,透过眼前的韦正矩焦虑的脸,看着那立站风中的一袭黑袍。那身影唤醒曾经沉睡的记忆,空气中流转着熟悉的味道,她眷恋地痴迷地看着。眼波全部都是对方的身影荡漾,有一个名字,在胸口呼之欲出,忽然她感觉心跳加,卡在喉咙中。
是你么?
抑或是与你很相似的男
又或是我的幻觉?
只是这一抹笑容,又如何复制,这勾魂的笑容触动了她心底最柔软的疼,她似乎在一瞬间感受了重逢的喜悦、彷徨和焦虑、从头冷到脚的战栗、心被掏空的痛楚,甚至还有**狂野的宣泄。
你还会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吗?
我再也无法承受失去你的悲痛,如果你不是真的,请你消失。如果你是真的,我愿意付出我的所有。
她闭上了眼,然后缓缓睁开,然后颤抖着看向前方。
他没有消失,还是那一抹浅笑,看着她。
就在她与他眼波相缠的刹那,晶莹的泪花模糊了双眸。
余沛容!(未完待续节更多,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