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新发现

车，我有了重大发现。”

    夏晓晶眼看不说话不行了，她问陈启明：“我们这是去哪里？”

    陈启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对她说：“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去找一个人。”

    夏晓晶忍不住问道：“去找谁？跟这事有关吗？”

    就几句话的工夫，陈启明已经把车开出很远了。他是一路闯红灯过去的，他把警车当成了奔驰。

    车开到一个岔路口，来往车很多，陈启明不得不把车速减慢行。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还没回答夏晓晶的问题，他很不好意思地说：“去找我的一个下属，他在事发之前上过楼。他去上厕所出来后就对我说他家里有点事，他当时的表情怪怪的，当时我也没太在意，以为她老婆又在跟他闹离婚。”

    夏晓晶不解地问他：“那他走了也不可能知道三楼发生的事情啊？”

    陈启明说：“问题是，他说他很担心三楼的安危，走之前他想巡查里面的情况，直到他下楼走后，我打你的电话没有回应，我们才上的楼。这其间没有任何人上过三楼，我对旅馆的老板交待过，上三楼的人必需得请示我。”

    这点夏晓晶进旅馆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在住宿登记室确实是在两个便衣警察的，正对二楼到三楼的7号房间也有便衣，所以她才觉得这个人是鬼，到了三楼居然没人发现。

    陈启明也是无意间看到那个厕所才想起的，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发生的时间却太不正常。这也只是她的猜想，也许真的是巧合也说不定，现在他带夏晓晶来就是想证明他有没有猜错。

    夏晓晶不再说话，跟在陈启明身后一前一后向楼上走去，只是她始终都想不明白，陈启明的这个部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道不觉中两人已经站在陈启明下属的门口。这里的房子选得很早，应该是70年代修的，从结构上来看已经相当粗糙。

    刚才在楼下的时候，陈启明就跟夏晓晶说过，他的下属叫刘涛，也是刚调来不久，他也只来过他家一次。还好，总算没有走错路。

    敲了很久的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正在夏晓晶以为里面没人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一个女人声音，这女人用大嗓门说：“我还以为你死在警队了呢？你还知道回来啊？”

    夏晓晶望一眼陈启明，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啊，至少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像从女人口里出来的。夏晓晶知道这女人，认错人了。

    女人开门，看到陈启明，眼里明显有错愕。她只穿了很短的裤子，她说：“陈警官，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我家死鬼呢。”

    陈启明很尴尬，进也不是退更不是。还是夏晓晶机灵，她对女人说：“刘涛不在吗？我们还来找他打牌呢。”

    女人的脸色很不好，她说：“他不是说今天有任务吗？看来又不知道上哪儿去嫖了，我就知道他说他在警局是假的。”

    夏晓晶没有再理这个女人，转身跟着陈启明下了楼。她相信陈启明也同样感觉到刘涛的家中还有一个男人，所以这个女人才迟迟地不肯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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