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晚回家,一个人顺着安静的楼梯向上面走着。全/本\小/说\网
门吱咋一声的开了,我抬起头看见了依梦,
“怎么回来这么晚?”她问我。
“哦,今天陪同事去喝酒了。”我不想欺骗她,毕竟我满身的都是酒气。依梦上前拦住我,嗅嗅我的衣服,
“这又是喝了多少啊。”
我走到床前爬在床上,她走过来开始一件件给我脱衣服。
我明白我我们之间是有爱情的,爱情久了就会转化成亲情,我想这话说的真对。
依梦给我倒了杯水,扶我靠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的喂我。我看着她,烦躁的说,
“让我睡会吧。”
“不行,喝这么多。不喝水容易落胃病。”她冲我吆喝说。
水一点点送进嘴里,我不知道对于依梦我还需要说些什么。我无权冲她发脾气了,无权干涉她的生活了,我对不起她。
性打乱了我的思维。在我爱的人面前我除了说出背叛还能再有什么要求。
她抱住我,看着我的脸,发着牢骚,
“劝你多少次了。不停。就是喝,喝死算了。”
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浓浓的枕头透着依梦甜甜的体香,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另我着迷。
她熄了灯,一个人在床头坐了一会儿,然后搂住我的肩膀。那一刻潜意识告诉我依梦哭了,但总是压低着自己的声音。像是刻意的隐瞒什么。
我转过身,将她抱住,她用力的抱紧我,像个孩子死死的向怀里钻。
瘦弱的手指,纤细的身子,在我的面前是多么的像个没有走进成年的孩子。
那一个夜晚我们彼此都沉默不语,即便我知道自己头脑依然清醒,也没有去看依梦那迷蒙的双眼。
她凑上来亲我的嘴,我丝毫不动。
依梦靠近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退去掉落在我的手里,我把他们一件件攥的紧紧。像是种曾经对感情的依恋。
娇小的身子在我的怀里上下的蠕动着,没有衣服遮拦,光滑细嫩。
她把我推倒,爬上了我的身子。泪水跌进在我的胸膛上。
我没问她为什么哭,我也不想去知道,只是怕她的答案是我所恐惧的真实。
我毫无反抗的任由她脱去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身体。**贴肤着脸滑过,贴肤着脖颈滑过,贴肤着胸膛滑过。
她拉起我的手,自顾自的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
而下身也似乎在什么春雷的唤醒里又有了反应,有些生疼的激烈。仿佛初春新出生的幼芽,只有生命的象征,没有生命的顽强。
她扶住那没有硬的玩具,紧紧的包裹着跑了进去。
有时候我自己就在想,这算什么,算什么事情。对现实的控诉还是什么对生命价值享受。我不明白,自己的身心疲倦。而那所谓的成人性关系,所谓的器官。在离开另一个女人的不久又重新有了一个女人安稳的巢穴。
**难道真的有那么神圣,爱情难道和性真的是分不开的吗?
这些在内心深处曾经就不曾怀疑的问题,告诉我,我该祈祷,祈祷我是个无子的男人,否则在这个肉欲充斥的世界里,我将会死的多么难堪,生活在我的眼中将是变的多么的愚蠢和复杂。
我不可抗拒自身的软弱。我不可抗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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