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半酣,食过半饱,吕新找了个说话的空当询问道:“老约翰,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做伊丽莎白*巴斯莉的人?”
“伊丽莎白*巴斯莉?”老约翰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镇子里伊丽莎白很多,可是究竟有没有一个叫做巴斯莉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全/本\小/说\网”
老约翰的话让吕新不禁皱眉,心道:你负责这个小镇的治安,难道连最基本的人口普查都没有做过?
似乎感应到了吕新的不满,老约翰苦笑着说道:“我还是解释一下吧,省得你们误会。
虽然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将近二十年了,可是除了一些小一辈的年轻人会和我聊上几句之外,那些老一辈的家伙从来不会与我说上半句,唉,我在他们眼中终究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所以……”
虽然老约翰极力压抑着他心中的伤感,可是吕新他们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悲戚苍凉之感。
试想一下,一个人孤独的生存在一群人当中,看着他们哭、他们笑、他们愁,但是自己却偏偏没有办法融入其中,这是一种何等的折磨。
“……”吕新等人彻底无语了,他们实在无法想象,在当今社会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如此排外。
感受到周围气氛不对,老约翰强颜欢笑道:“呵呵,这样正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每次说起这事,好多同僚都会羡慕我呢。”
虽然老约翰解释了一番,可是在座的没有一个是傻子,自然不会当真,原本可口的美食,此时也是食不知味,气氛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的萧条了。
雇佣兵们都是血性十足的好汉子,受了老约翰的照顾,就想着要报恩,见老约翰受了如此委屈,一个个如同身临其境,感同身受,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当下就摩拳擦掌的要去找那些该死的小镇居民算账。
如果不是泰格及时警告他们不许闹事,也许他们这会儿已经将这个安静的小镇弄的天翻地覆了。
异样的氛围下,晚餐早早的便宣告结束了。
了楼,泰格担心自己的手下帮倒忙,再次警告这伙暴力分子不许对镇子里的居民出手,在得到雇佣兵们再三保证后,她才安心回房。
吕新回到自己的屋中,一头倒在了床上,脑海里不停回放着餐桌上的话语。
对于老约翰,他是既同情,又气愤。同情老约翰的遭遇,气愤老约翰的不争。
渐渐地,酒精弥漫全身每一个细胞,和着旅途的疲惫,吕新沉沉睡去,不多时,屋子里响起一粗一长的酣声。
夜无话,临近天色放明,吕新才被一阵急促的钟声惊醒,跟着,他听到楼下传来老约翰的声音:“镇子里可能出事了,我去看看!”
“老约翰,我陪你去。”吕新翻身下床,冲了出去。
结果在楼梯口碰到了泰格、西门军和扎克兄妹,几个人相互点了点头,打算一起前去看个究竟,不过西门军却被泰格留了下来,负责看管住雇佣兵。
众人商量的短短工夫,老约翰因为担忧小镇的情况,迫不急待的催马而行,众人见状,不再多语,急忙跟上。
疾行,马匹在前头带路,吕新众人则跟马匹的脚步,紧随其后。好在乡间的碎石子路抑制了马匹的速度,这让吕新众人的行为不至于过于惊世骇俗。
些许时间之后,众人便来到了小镇广场,广场中心的喷水池旁此刻聚满了小镇的居民。
吕新他们的到来,马上就引起了所有人本地人的注目,不同于昨天刚才时的好奇,吕新竟然从他们的目光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敌意。
“这是怎么回事?”吕新皱了皱眉,侧头对泰格说道。
泰格默然不语,目光却在人群中游走,直到发现异状,朝吕新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好像镇子里死人了。”
“死人?”吕新顺着泰格的视线看去,透过密密麻麻的人群,他看到了几具被并排着安放在地面的尸体。
尸体已经用白布盖上了,但是那只裸露在外的手臂,却清清楚楚的告诉吕新,白布下面躺着的是死人。
吕新顿时明白了过来,“我靠,他们该不会认为是我们的人杀的吧?”
“不是认为,而是认定,我们昨天刚到,今天就死人了,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想?”泰克苦笑着说道。
吕新无语,被泰格这么一说,连他自己都怀疑起自己了,压低嗓音说道:“你说,会不会你手下的人干的?”
泰格闻言没好气的瞪了吕新一眼,说道:“你仔细看看那只手,说说有什么想法。”
吕新急忙看去,手臂的表皮干枯松散,皱巴巴的,明显是一个七老八十的人手臂。
难道对方不是意外死亡,而是寿终正寝,然后被小镇的居民利用,用来陷害我们?吕新的脑中突然蹦出了这么个想法,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便对泰格说了出来。
泰格听了以后直翻白眼,说道:“真是被你打败了,我说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心底阴暗啊,小镇里的人莫名其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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