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首孝弟,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
员外:“行了,行了,背得很好!”
丫头:“今天您教奴婢什么?”
员外:“你可以学写字了,我已买来了红毛字,你照着填写。”
丫头:“谢谢您。”
员外书房里添了张小书案,金香珍坐在书案前写字。刘员外在不远处站着,看手里写好的字。
刘员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金香珍说:“这个人字写得不错,撇是撇,捺是捺。这个之字就不好了,走之不像走之,一横不像一横。这个远字的走之也不好,和之字的走之差不多。”
“来,我教你写。”
实际上是刘员外走过去,他接过毛笔,在一张毛边纸上边写着走之,边说走之应该怎样起笔,怎样走形,怎样收笔。
丫头还是写不好,拐不好那个小弯。
员外把着她的手教她写。
员外卧室里添了张小床,丫头照顾员外就更加方便了。由于她的悉心照料,老员外更加精神砥砺,容光焕发。
一日起床后,丫头刚把屋子收拾好,员外吸完水烟,喝过茶,自言自语地说:
“往下是教《女儿经》呢?还是教《幼学》?《幼学》要解释。”
员外说:“这样吧,丫头,下面学《幼学》,《女儿经》你自己去读。”
丫头望着员外说:“老太爷教我《增广贤文》好吗?”
员外:“你怎么想起读《增广贤文》?”
丫头:“奴婢听说“读了《幼学》会涉骂,读了《增广》会说话,我会说话,老太爷中听些,会涉骂又有什么用呢?”
员外:“好,好,那就读《增广贤文》。”
刘员外习惯于太阳下山时练剑,黄昏前在花园里走走。
这一日,刘员外来到花园草坪,小丫头右手端着茶壶,左手提着一把剑跟着。茶壶放在小石桌上,剑送到员外手里。员外接过剑,剑出鞘。员外若有所思地对金香珍说:
“丫头,你去拿把木剑来,跟在我后面学。”
金香珍转身而去。
金香珍提着一柄钢剑出来时,已经是个十七岁大姑娘了。虽然还是丫头装束,但已颇具气质。
员外习的是太极剑。金香珍跟在后面,显然是训练有年的行家。
三年时间,金香珍在刘府竟长成个俊俏出色的大姑娘,出落得有红有白,亭亭玉立。在老人的调教下,她的知识、气质、修养也远非昔比。
许多人想亲近金丫头,金丫头总极力回避。任何情况下,金丫头从不单独和其它人接触,碍于老员外的声威,也无人敢于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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