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那天在灵隐寺前,这个年轻人就站在那位瞽目老者的旁边。
“我叫黄大生,就住在这附近。”年轻人自我介绍道。他刚结束了一天的学习从灵隐寺回来,走到清阳观的门口正好遇上出去透气的贾思文。
近来相面之术大为长进的黄大生一眼就看出贾思文脸上笼着浓浓的黑气,便忍不住说道:“这位道兄,我看你满脸黑气,最近恐怕是厄运缠身啊!”
正自郁闷的贾思文一听便来了兴趣,“说的不错,你还能看出什么来吗?”
黄大生又看了看贾思文的脸,说道:“尊驾印堂发暗,最近运道不妙。右眼眉脚上方的黑痣灰而无光,当有血光之灾。”
黄大生此言一出,贾思文当即便激动起来,就好象苦海中出现一盏明灯,茫茫沙漠中突现一块绿洲,赶紧带着黄大生跑了回来。
陈墨轩听完贾思文的叙述,便笑了起来,“小牛鼻子你昨天刚中过毒,脸色发暗那是正常的。”
“可我眉脚上方的黑痣是怎么回事?”贾思文反驳道。
陈墨轩走过去,伸手轻轻在贾思文的额头上一擦,那颗黑痣便不见了踪影。“你额头上沾了灰,哪是什么黑痣?”
贾思文愕然,转头向黄大生看去。黄大生臊红着脸,讪笑着对他说道:“不好意思,天色有些暗了,没看太清楚。”
“看来相面之术不可信啊!”贾思文仰天长叹道。
“道兄,你可不能这么说!”黄大生顿时激动起来,瞪大了眼睛叫道,“我没看准是我学术不精,却不是相面之术不可信!”
贾思文见一时失言惹恼了黄大生,赶紧道歉。
黄大生却不赏脸,仍是气呼呼地说道:“你若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师傅,让你见识一下‘江浙第一相士’的相术。”
“哦,‘江浙第一相士’,好大的名头。你师傅就不怕遭人妒忌吗?”灵儿笑着问道。
“妒忌也没用,我师傅的名头可是实实在在靠本事得来的!”黄大生昂头说道。
“你们知道不久前杭州巨富林金瑞的那个案子吗?他找人在京城给他捐了个官,便要上京待封。上京前他来见过我师傅一面,而我正好在场。当时我师傅推断的是‘北方,凶煞,血光满天’,极力劝他不要去京城。可那林金瑞官迷心窍,就是不听,执意前往。结果半途上被山贼劫杀,应了‘血光满天’的批语。”黄大生嘴皮子利索,讲话象说书一样滔滔不绝。
“这么厉害!”贾思文和灵儿便也象听书一样,非常配合地齐声赞道。
“那天站在灵隐寺大门口的那位瞽目老者就是你的师傅吗?”陈墨轩问道。老者的白果眼和那似有若无的目光,让他记忆犹新。
“不不不!”黄大生连连摇手,说道,“那不是我的师傅。他算起来应该是我的半个师公,他老人家的名号可就更大了。他便是号称料事如神的廖半仙。”
“廖半仙?那个从不虚言的廖半仙?!”贾思文突然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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