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带着一身的苦瓜味儿去上班的,包里还装了两盒切好的苦瓜丁。
坐我旁边的美女一脸敬畏的看着我一口一口往下吞。
“为了大奖,你也是够拼的……”
“嗯。”
“难吃吗?”
“来一口?”我插了一块递给她。
她慌忙的摆手,“不不不……你留着自己吃就好。”
苦则苦矣,但好像没有之前那么要人命了。
要吃满2000克,还得争取用最短的时间……
我还差得很远啊。
李烧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有我的信。
信?这是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信?
“寄到哪儿的?”
“工作室,我过来转了一圈,发现门口夹着一个大信封。”
“收件人是我?”
“对啊。”
“是不是之前让你偷拍我的人?”
“不知道……”
“那你送过来,我在上班,现在不能出去。”
“你自己来拿行不行,我又不是免费劳动力。”
我咬牙切齿,“不免费,有酬劳!”
“好好好,一百块起步。”
“你是强盗吗?就是打车过来也没这么贵啊!”
“这不还有我进行保险工作吗。”
“……行行行,一百就一百,赶紧过来!”
我刚挂断他的电话,路霏霖的就打了进来。
部长大人刚好路过,“业务够繁忙的啊。”
“抱歉……”我讪讪的挂了,她又打。
“还是接了吧,免得到时候又说我耽误了你的好事儿。”她鼻孔朝天。
真是一股酸味儿,我能有什么好事儿?
结果还真是好事儿。
嗯……路霏霖的好事儿。
她大早上的居然和江岸扯证去了。
还兴高采烈的邀请我去“瞻仰”她的小红本。
“我给你说,我这张照片照的可好看了,一股传统妇女贤良优雅的感觉!”
“妇女啊……”
“那可不,现在已经是**了啊!”
“婚礼呢?”
“过段时间吧,唉你赶快给我画婚纱啊,画好了给我过过眼。”
“知道了,江岸早就预定好了,让我画了好几套呢。”
她大惊,“画那么多干什么?”
“主纱,出门纱,迎宾纱,礼服,敬酒服,还有好几套轻薄点的彩纱,说是要让你度蜜月的时候带去穿。”
“要穿这么多的吗?我一个人穿?”
“对啊。”
“那不是麻烦死了?!”
“所以才叫婚礼啊,不麻烦,怎么对得起自己。”
“我已经有点头大了……”
“听说他还在潮汕订了一套秀禾服。”
“那是什么东西?”
“龙凤褂。”
“怎么不让你做?”
“我……不太会这种传统风的设计,而且我一个人肯定也做不出来,那个特别费时间的,刺绣什么的都得纯手工。”
“那龙凤褂我也要穿?”
“估计就是想让你留着过过瘾吧,怎么可能穿的了那么多。”
“那不是太浪费钱了!”
“反正他挣钱就是给你花的,管那么多干嘛,留着就行了,没准还能倒是后送给儿媳妇什么的……”
反正江岸的原话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但我当然不会对她说出“你可是他的小天使”这种话。
“先不说了,我找他问问去……”
……
好吧,我挂了电话,继续回去吃着苦瓜描着线。
这时候就有人过来说,卿木,有人找你。
刚好部长出来接水……
“你这是把公司当成自己家了?”她瞪着我。
那不是上班第一天您自己说的吗,要把工作的地方当成家,在家里加班要毫无怨言……
就像小时候在学校里老师天天说“学校是你家,保护环境靠大家”,一旦你迟到了就变成了“你以为学校是你家啊”。
我一边不好意思的说着抱歉,一边打算偷偷溜过去。
“站住。”
“哦。”
“不想干了是吧?”
“没有……”
“脸皮还真是厚啊。”
不得不说,从小到大,说我脸皮厚的,您绝对是头一个。
“哦……”
“我刚说什么你没听见吗?”
“您……说什么了?”
“你,要么现在给我坐回去,手机关了,好好干你的活儿。”她伸出涂成酒红色的手指指着我的脸,“要么,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
“怎么了?”顾辰皓刚好路过。
“没什么,顾大总监。教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员工而已。”
她看起来对顾辰皓也很不满。
“这样啊。卿木,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顾总监,你看不见我正在训话吗?”
“是吗?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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