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军一见对方的气势,就有些怯了,一轮箭雨后,齐姝趁机带兵杀了过去,这时候,西域大将阿别尔也反应了过来,见形势不对,当即鸣金收兵。
见鬼哟,这杀神真来了。阿别尔一面在心里叫苦连天,一面还要整肃军队。
要是别的将领遇到这种情况,这么也要挣扎反抗一会儿的,可阿别尔偏偏不同,他十几年前还是一名小将的时候差点被齐姝一箭爆头,结果箭确实中了自家将领的脖子。(齐姝射的本来就是你家将领不是你啊喂)
于是后来,阿别尔一见齐姝就觉得脖子有些凉,即使他成了大将也是一样。
可不是他鸣金收兵就能够顺利收兵的,两方军队已经咬到了一起,再鸣金就变成了溃逃,他索性将军令换成了进攻。
这下更糟了,本来他们都在尽力地收起军队撤离,而这一会儿收兵一会儿进攻的,将士们都搞不清应该干什么了。
这个时候,副将吕知率兵到了敌军后方进行偷袭,敌军两头乱,终于彻底溃败。
同时,副将帅风行领兵五百人抄到了地方军营,一把火烧了西域营地粮草,而后快马疾驰趁敌方救火开始飞奔。西域官兵开始在救火,可淋了火油烧起来的火哪里有这么好灭,等他们救完后,粮食早已烧了个七七八八。
这时西域大军想要去追那一行人,却发现他们早已跑远了,且还不知道路上有什么埋伏呢,索性放弃了。
这次的战役可谓是大获全胜,除了歼灭敌方近三万攻城军,还活捉了敌方大将阿别尔。
这货开始还想自尽来着,可一直被监管着找不到机会,除了喂饭的时候嘴一直被堵着,每天五花大绑还有两个健壮兵士守着。渐渐的,他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而且这个念头就像颗种子一样在他心里慢慢生根发芽,茁壮长大。他想要活下来,不论如何。
终于,他提出要见齐姝一面,而齐姝,此时并不在军营,西岩城已经被她收复,还有西目城等着她。
阿别尔的要求传到许平那里,许平微微一笑,道:“让王孙去见他。”
阿别尔心怀忐忑地在营帐中等待,不安、羞愧、喜悦这几种情绪在他心里交织盘桓,而这些情绪在他见到蒙思的时候都变成了惊讶。
“王孙?”
“是我,岳、父、大、人。”他一字一顿,颇有些咬牙切齿。
这就不得不提一提他们之间的关系了,阿别尔的母亲乃是老西域王的妹妹真真公主,在西域王室地位极高,这也就是阿别尔觉得自己有活下去机会的原因。
而阿别尔的女儿早早和蒙思定下了婚约,后来克新篡位成了西域王,蒙思及他的母亲被软禁,这婚约也就没人提起了。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再见面,会是在这大兴朝的军帐之中。
“废物!”茶盏摔地的脆响随着怒骂声响起。王宫里的侍女侍男面面相觑,却是谁也不敢上前去劝慰。
半晌,他的怒气似乎平复了一些,沉声道,“去请华先生过来。”
一刻钟后,侍女回来,战战兢兢地回复到:“华先生……不在西都,府门前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于大王。”
克新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他拿着信,想拆开,却又忽地按下,指了指一个颇懂医理的侍女,道:“苍术,你过来先验验毒。”
侍女依言照办,半晌,双手奉上信纸,道:“无毒。”
克新急忙接过,信上的内容却让他恨不得吐血三升。上面是熟悉的娟秀清丽的字迹:
“为师且去游历四方,徒儿珍重。”
“砰!”这下子掀桌子也不能平复他的怒气了。
偏偏这个时候,一个侍卫上前报道:“启禀大王,长公主求见。”
“引她去偏殿。告诉她我马上过去。”克新眼中一片阴沉。
“大王?我儿他?”
“没错,他失了我国三万大军,还被大兴军俘虏了,现在我军一败涂地,好不容易打下来的西岩城和西目城都失了,兵士损伤多达十万,现在大兴军正压着边境,估计是想用阿别尔和我国谈些条件呢。”
“这,这可如何是好,要是一两座城池就让给他们罢,你姑妈我可就这一个儿子啊。”真真长公主苍老的面目上满是焦急。
“哼。”克新苦笑一声,“这也要看他领不领情了。他在大兴军营里过得可舒坦了。而且……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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