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公子有龙阳之好,或许在下这位家丁能满足你。”
说话间,韩笑又指向白青云,白青云微微一怔,随后双眉一竖,怒视韩笑。
“不,我只要你……”
公子哥向前一步,又被韩笑出掌抵住。
“公子,你若再往前一步,在下可是不客气了!”
却见那公子哥放声笑道:“你不客气又如何?以你的手段,无非是再偷我几个银两,好付了几天的饭钱罢了。怕是你忘了,在京城时,还是我将你从大牢里救出来呢……”
“你胡说!我们怎么会认识!”
韩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随后看到公子哥淡笑的模样,心里又有些慌了,莫非这韩笑女贼真与他有什么渊源?
心中想着,旁边的白纱女子却不解道:“公子,那女贼不是入了青大人的府中吗?”
韩笑闻言,脸上顿时变色,讶异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
南疆军营。
中军帐中,一名身穿长袍的长须长者手握兵书,坐在桌边细细观摩,时而又研磨在一旁写着什么。
就在他专心研读时,忽然帐子被掀开,一名士兵急匆匆跑进帐子,手中还拿着一根细竹管。
“报——军师,有飞鸽来信!”
士兵进屋后,向这长袍军师奉上竹管。
军师微微诧异,打开竹管取出信纸,默读一番,不禁疑惑。
“大将军前日得了秦知府的信,已经带兵在路上了,怎么丽竞门的人又不让去?”
军师摸着胡须,思索片刻,忽然又注意到信中除了不让大将军去赴宴,更加提到要保管好虎符。
“虎符?莫非此事与虎符有关?大将军向来视虎符为至宝,时刻带在身上,又何须着重提醒?”
军师一时不解,但是丽竞门是上通皇权的存在,再加上虎符至关重要,关系着南疆的十万大军,自然不敢懈怠。
思索片刻后,军师料想此去凶险,而且大将军去了已有两日,恐怕已经走了大半路程。
以大将军的性子,想让他回来是不可能了,即便是错,恐怕也只能错下去。
想罢,军师骤然起身,对士兵吩咐道:
“备快马!“
士兵闻言,答应一声,迅速跑出了帐中。
……
如意楼。
公子哥显然是个知趣的人,他没有继续在楼下纠缠,而是将韩笑几人请到了楼上雅间,不过四人中只有韩笑一人坐下,对面也是公子哥独坐,两名白纱女子站在两旁。
“在下梁文才,与……阁下本是旧相识。虽然我与阁下只有数面之缘,但却记忆犹新。本以为阁下是贵人多忘事,却不料是真的失忆了,梁某自罚一杯!”
名为梁文才的公子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杯底对着韩笑晃了晃。
韩笑坐在桌子另一边,手上紧紧捏着杯子,心中难免紧张。
刚刚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悄悄提醒过他,不管以前见没见过,或是有什么关系,都要将自己当男人看待。
这梁文才虽然不明白韩笑的目的,但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配合的,所以将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姑娘”二字改成了阁下。
他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韩笑真的是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