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实在不愿意再回忆之前的那件事情,可是…我答应过他们,一定要亲手将这件事情记录下来。
事情实在发生的太突然,太离奇,以至于我现在依旧无法接受。
我叫许铁萧,是一个高中生。
毕业后,我独自参加了一个驴友们邀请的长途旅行,并希望可以借此脱离那座让我沉沦了18年的城市。
我承认,我仅仅是在逃避现实…
但是,我的痛苦并没有因为我的逃避而就此结束…恰恰相反。
我一直在逃避,逃避,即使在旅途中,我依旧在逃避…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自己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而故事,则要从我踏上旅程的那一刻开始说起…
…
飞机失事…
垂直坠落…
自由落体…
……
火光…
我睁开模糊的双眼,一股剧痛夹杂着绝望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精神顿时陷入一段晕厥,我想挣扎,但是随之而来的又一阵剧痛使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双眼再一次模糊…
火光渐渐汇聚在一起,变得柔和,变得洁白…
“兹……兹……”身边的手机震动让我渐渐地脱离了梦幻的感觉,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喂?”我将手机贴在自己的耳朵上,按下了接听键。
“嘟…嘟…嘟…嘟…”对方切断了电话。
“神经病。”我看了一眼手机显示的电话号码,嘟囔着将手机扔在了一边。
高中毕业已经快一周了,班上同学都在忙着举办各种聚会,而我却把自己关在家中独自消磨着时间。高中毕业,对于不少人来说是一种解脱,而对我而言意义并不是这样。
我对自己的高中丝毫没有任何牵挂,无论是琐碎的事情还是相伴同学,都没有任何挂念,甚至会有一些深恶痛疾。
我不喜欢他们,正如他们不喜欢我一样。
三年的生活让我与他们格格不入,我被当做异类被排挤,我不爱他们喜欢的游戏,我对他们讨论的话题不感兴趣,我讨厌他们做作的行为,毕业,对于我来说算是另一种层面的解脱。
我走到了自己的窗台旁,俯视着这个被夜幕吞噬的城市。闪烁的车灯和霓虹灯流动在腥红色的天空下,行人无力地穿插在横纵交杂的道路之上,远处不时传来警笛的尖叫声。
“一切可以结束了…”我自言自语。
两天前,一个驴友突然找到我问我有没有空出去旅行,他告诉我,他正好有两张旅游券,觉得不用浪费太可惜了,于是就叫上了我。
我并没有拒绝,片刻思考后便接受了他提供的这张旅游券。
那位驴友叫绍辉,是我一年前和家人旅游时候认识的,巧的是,他居然和我们是同乡。
绍辉一直是高高瘦瘦的样子,虽然只比我大10岁,但是满脸早已写满了沧桑,尤其是他两靥隆起的脸骨更加让他显得苍老。两天前和他再次碰面,他依然还是这个样子,他将一张有点褶皱的旅游券交给我后,稍稍叮嘱了一下见面时间和地点后便又消失在了人群中。
回家后我阅读起了手中的那张旅游券。
旅游券并不新,没有注明发行的日期,仅仅在票根显眼的位置用粗体印刷着活动时间,票根上的章已经模糊不清了。
我仔细阅读了一遍旅游注意事项和旅游规则,内容仅仅是详细地把基本须知强调了一遍。
券的正面用横着的粗体写着“维克多国际旅游协会”几个大字,下面则用Photoshop将一些不知名的风景拼剪成了一幅巨大的版画。
没有旅游目的地,也没有旅游协会简介,在券底只留有一串联系电话。
我无趣地将旅游券放在了一边。
只是小旅行社而已。
6月20日的旅行,我有10天可以用来准备旅行用具。
我想着关掉了房间的灯,躺在了床上。
一转眼,6月20日,18:00。
旅行用的用具基本准备齐了,除了必备的指南针,小刀之外,还准备了一周的罐头,帐篷则是家里以前旅游留下的
我的父母不怎么回家,所以我也不必和他们说明什么,他们在魔都工作,偶尔会抽时间回来看我。
我并没有缺少父爱母爱,相反,父母对我都很好,作为成年的我也有自己照顾自己的能力了,相比之下他们在身边陪我,还不如在外面跑生意来的自由一些。
我草草地留了一张纸条压在饭桌上以防突然回来的父母担心后,便背上旅行包下楼了。
半晚,街道上人流熙熙攘攘,我背着旅行包在路上大步地走着。
到了指定的地点时候,离约定时间还差10分钟,绍辉早就在那里等着了,见我到了以后向我频频招手。
我也向他挥了一下手便大步走了过去。
“你挺早的。”我笑着握了握他的手,“可以出发了?”
“不,再等一个人。”绍辉摇摇头,“我们驴友的团长也要来参加这次旅行。”
“团长?”我诧异地问到。
“嗯,团长在我们驴友团里数最资深的,参加过很多野外活动,在国外的野外生存比赛里也得过奖。”
“那够屌啊!”我称赞道。
“那必须的,他曾经也参与过爱德华·迈克尔·格里尔斯的野外纪录片,总之有他在的旅行必定会安全很多。”
这个时候,远处走来了一个高壮矫健的身影。
“呐,这就是我们团长。”绍辉指了指那个身影,又向那个身影挥起手来。
等那个人走近,我才看清楚他的容貌。
团长也差不多30出头,一套特质的紧身衣紧贴高壮的身材,显露出一块块饱满的肌肉。团长的皮肤略带黑色,剃着一个板寸头,厚实的嘴唇微微向下弯曲。
“介绍下。”绍辉迎面握住了团长的手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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