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严重的事情在他口中似“你吃饭了么”那样平淡无奇,苏宁冷漠的让人森然,对于即将到来的一些事表现如此平静。
这话以后,一直微笑着的人们傻了,险些忘记现在处境,一群人看着那个白衣无暇清冷高洁的男子,有些恍惚。
……
苏宁没有反抗,等着人拉住他,按着他,又让全部人看着苏姜举棍恶狠狠毫不留情的打在他背上。
“你可知错?”
“……”
无话……
“你可知错?”
……
亦然无话。
每打一棍,在场人眼皮就不由自主的颤抖,他们看着苏宁后背血肉模糊,撇下头,不敢再看。
“你为何不发一语……”苏姜气喘吁吁,一半气的,还有一半怒的。
“父亲若是打完了,苏宁便离去,若是没打完,打完了记得说一声……”
少年说着,语气一如既往,但脸上冷汗没在不断滴落,想来这棍棒绝对是极疼的,可笑容还是不曾减弱,疼痛仿佛与他无关。
“你……”
“父亲若不带人进梅园,母亲若不进梅园,何出此事?”苏宁淡漠,温和笑谈。
“这都是我们的错……”大将军又一棍子下去,最后气的发抖,怒而扔棍,真就是再也不想见到这竖子,他横眉怒极反笑,指着苏宁言到:“好,苏宁,我成全你,从此以后,你苏宁不准踏进苏家其他地方一步。”
“谢父亲成全……”
苏宁叩不得首,只有话语情真意切。
“走……”
并肩王心底绝望,寒心不已。他大声呼喝。
“这……”
二皇子这才反应,说了一个字,望了望一众惊慌之人,看向苏宁眼底闪过赞赏,紧跟着大元帅离去。
“宁儿……”
苏夫人即刻上前扶起那人。泪水滴落,万般担忧。
“谢谢娘亲,不过今后,梅园,能不来,就不来吧。”
苏宁一脸轻松,侃侃而谈。
“啪……”
脸上招了一巴掌。嘴角溢出一些血迹,苏宁扭过头喜道:“这样今后娘亲也少些操心,父亲也会少生怒,于我于您都是好事。”
苏夫人的面色若枯木,最后片刻才爆发,她哭着笑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想要引起我和你父亲的注意,这才一而再犯错,屡教不改,跟你大哥也是,他的担忧你从不在乎,我以为你嫉妒他……如今我才知道,你……你……你……”
夫人虽不能说教养十七年,但看着长大的儿子始终有些情感,她难以置信,却绝望的说出如下话语:“你根本就是无情,宁儿,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根本不懂人伦情感,你不明白心痛何物?你知道什么?你知道的皆是如何舒服顺心,根本不顾不管他人。”
苏夫人哭得伤心,若十几年的养育情要用话语来平和消磨的话,她似是说不完。
“养育之恩并不敢忘,然,养育有,恩,便再说吧……”
他温和在笑,语气激得三姨娘及两个庶女赶紧低头,就是二姨娘也不敢说话。
“宁儿,我亲生的儿子为何会成为这般?”
苏夫人有些站不稳,一众人赶紧扶持她,怕苏夫人跌倒。
“几位请回吧,父亲方才说得听到了便好,没听到以后也少来,恩,带着娘亲一块离去就是了。身体不便,几位慢走。”
语气温暖的让人不自在,苏宁似乎一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身处何地,这般风骨,实在让人另眼相待,若不论以往之事,他整个人何等完美,连那微笑也晃的众人眼晕。
待夜深了,阴暗处才走出一个人,小心的扶了苏宁几步。
“公子,你不想让人怀疑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那人死了,多半是查不出来的,你这样,若是萧瑜不推迟婚礼,又有什么用处?”
夜末问,语气仅是嘶哑,听不出男女,只有气急败坏。
“那老头子可不是一般身份。”苏宁笑,两眼就看出我文采卓越的人,怎么会一般,听闻先皇于西山消失长辞于世,可还真是巧合啊。
“伤了好,伤了过几天就有人来看我了,大婚时候说话声音会虚弱些,有蛊惑力。”
这一句也不知开玩笑还是真的。
“公子不是见过那洛天依,难不成还探不出什么口风?”
黑影心头难解,自家公子与人见过一面还不能完全知道自己想要的,实在匪夷所思。
“她的来历是陈朝没错,可……她的方向是哪里……苏宁不知……”
苏宁叹息,洛天依很有心计,再有那天自己的一席承诺以后,绝对会隐藏起来,她的想法就更加难以知晓,只有等待成亲那天,洛天依没有什么防备时候去了解。
注:萧瑜,越国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