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春叹道:“我说,安喜,我表妹都已经等了你好几年了,你难道对她一点都没意思?”
我愣了一下,问他:“你此话从何说起?”
“我说你就装吧,你想过没有,如果我表妹不是喜欢你,凭什么要一直守在你们家?”
“她说她喜欢如君。”
“傻子才会喜欢一个毛孩子,又不是她亲生的?还是个混血儿,我告诉你啊,如果你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的话,就赶紧和她挑明了,不要让她满怀幻想,等你一年又一年?”
袁春的话提醒了我,可能平时我对她偶尔的关心让她误会了,我决定找个时间专门和她说清楚。我付了饭钱,袁春连头都没抬,我知道他对我的成见太深。
从县城回家路过县政府大院,按照以往,政府大院香火缭绕,人头攒动,我却发现县政府大院一扫往日的热闹景象,出于好奇,我直接就到了院子门口,却发现那棵扎眼的树不见了,取尔代之的是两棵观景树。
看来,政府还是真是动了真格的,将树移走了,我还想到里面问个究竟。
从门房里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中等个,穿着一件白色短袖,看起来很精神。他看我探头探脑地往里望,问我:“来敬神的?”
我想说不是,却又点了点头。他笑道:“这些天这么多人来,我是回不完的话,这不,连嗓子都哑了。”
“树怎么不见了?移走了?”
“是啊,树移走了,我可舒服多了。”
“伯父,我听说县政府一任又一任领导都不敢动这棵神树,现在又是哪一位领导这么有魄力?”
“你这小伙子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政府办公室调来一位主任,这位主任同志胆子可真够大的,到政府办没几日就和县长立了军令状,要办理这件历任领导办不了的差事。果不然,他说干就干,没几日,就让人把树挪走了。”
“这个人可真不简单,难道他就不怕家里出事吗?”
“他说了,他一个人没有结婚,家里除了两个兄弟,就没有别人了,他不怕出事。”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立即就毛了,他说的那个人和我大哥很相似。
于是我问他:“大爷,你说的这位办公室主任叫什么?”
他用眼睛瞪了我一眼:“瞧你,你和他非亲非故,问这个作什么?”
我笑笑:“刚才听你说的那个人,好象和我一个亲戚特别象。”
“是吗?不会是冒充的吧?”
我见他一直不肯说出他的名字,有些着急,问他:“你说他是不是叫张新喜?安阳村人。”
他顿时哈哈大笑:“这小伙子可真能蒙,竟然就蒙对了。”
我一听就急了,问他:“老伯,政府办办公室在几楼?”
“你问这做什么?到政府办事得登记才行。”
我一时情急,竟然动了粗口:“登记就登记,谁还怕登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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