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原来我二叔对埋在他家老宅子下面的玉玺是知道的?难怪当初他死活都不肯离开。我又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不将家里埋有玉玺的事告诉他的两个儿子?至少,在他觉得自己不行了的时候可以留言给他们啊?
正在郁闷,我宿舍的门被一阵风吹开了,进来两个穿着警察服饰的人,我妻子阴丽华吓了一跳,她紧紧地将我儿子如星抱在怀里。
其中的一个人看到了我笑了:“安喜,一向可好?”
我仔细看了看,原来他是我粉花姐的对象牛娃,我不高兴地问他:“你们这是做什么?竟然私闯民宅?”
牛娃陪着笑脸说:“我们也是执行公务,昨日你二叔也就是我二叔到派出所报案,说他最近回了一趟老家,发现一直埋在老宅地下几十年的传家宝丢了,据可靠线索被你收起来了,所以我不得不来调查一下。”
我冷笑一声:“我二叔也真会想象,不就是他生前的时候我对他照顾不周吗,不要说没有,就是有他为啥不在离开人世的时候传给他的儿子?他至于这样来陷害于我?还给我戴上莫须有的罪名。”
牛娃笑笑说:“我们也是例行公事,既然确实没有,我们就回去向领导交差去了。”
我反问他:“你怎么当了民安警?”
“是这么回事,自从我和你姐结婚后,我们一家三生活一起,我不得好好赚钱养家吗?刚好派出所招民警,为了混口饭吃,我就到派出所当了民警。不瞒你说,缺钱啊。”
他说的唾液横飞地,我灵机一动,我妻子阴丽华担心我儿子如星身体弱受人欺负,我何不给他些小恩小惠,让他以后好好替我照顾他们母子。
我冲他笑笑:“不就是钱嘛,小事情,等今天有时间了我去给你们送一些,保准让你们不缺钱花。不过,”我指了指坐在一边的我妻子阴丽华和如星:“你们在那边,要帮我好好照顾他们母子。”
牛娃挥了挥手中的大盖帽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是孩子的姑父,那有不管他的道理,你只管放心好了。”
我冲另一个人笑笑问他:“你呢?兄弟,你贵姓?我好一起给你们送钱。”
他眉开眼笑:“免贵,姓王,名斌。”
我顺手从桌上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将他的名字记下来,又问了他们的工作单位,他告诉我,安阳村冥间派出所。
待我写好这几个字,抬头去看,那里还有他们的影子,我妻子阴丽华和我儿子如星也不见了。我宿舍的门,好好地关着。窗外,透着晨曦的光亮。
我颓然地倒在床上。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自从安阳和绿萝到学校后,作为校长的我就没有带课。夏荷看我一早上都不见人影,不放心敲门将我叫醒,又问我困成那样晚上做什么去了?我一向是不睡懒觉的人,我没有向她解释。
开春了,安德曼先生开始在山上移植他培育的新品种的葡萄树苗,汪小波发动全村的男女老少,领取树苗,上山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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