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眼看着天色大黑了,九月还没回来。
老大看着九月留下的针筒和药水,眸光有些复杂。
“大锅锅,娘能回来吗?”
花花咬着手指轻声询问。
这几天在军营里吃得好,花花的小脸圆润了一些。
老大摇头:“不知道,希望能吧!”
花花想了想指了指那个针筒:“大锅锅,花花加好不?”
老大看了她一眼:“你敢扎?”
花花点头。
老大笑了笑:“没关系,两针呢,我们轮着来。”
花花咧嘴笑。
两个孩子一直等到临近子时,九月也没回来。
他们实在忍不住,坐在床上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九月还是没回来。
老大和花花坐在小桌子前面,看着那针筒和药水有点犯愁。
“大锅锅。”花花捅了捅老大。
老大轻叹:“我知道,可我还是有些……”
花花皱眉,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忽然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哈,哈!”
说着做出了一个狠狠捅的样子。
老大挠头:“要不,你先试试?”
花花点头。
于是两个孩子拿着针筒和药水去了看管猎户的地方。
猎户还在昏迷中,昨晚发烧了一会,不过很快就退烧了。
两个孩子进来,看了看皱眉。
老大指了指猎户,示意花花来。
花花走过去,拿着针筒学着娘的样子吸药水,却吸进了大半管的空气,因为吸力有点大,一松手又弹了回去。
老大说道:“我来!”
他将针筒给拿过来吸药水。
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吸了一点药水上面的活塞又弹了回去。
老大挠头,尝试了几次才成功地将药水吸了出来,但是,针管里却是半管药水半管空气。
老大也不知道需要排空气,捏着针管到了猎户的面前,扯了裤子一针就囊了进去。
扎进去了,眨巴着眼睛问花花:“就这样了吗,还干啥?”
花花指了指后面的活塞,老大恍然:“对哦,忘记了。”
当他将那一针管的空气加药水推进去的时候,忙乎了一头的汗。
针拔出来,猎户扎针的地方鼓了一个大包。
而且因为他拔针后没有按住针孔,还有血流了出来。
老大挠头,又问花花:“这可咋办?”
花花咬了咬手指,迈着小短腿走过来瞧了瞧,伸手去戳针孔。
她是看着鼓包不舒服,想要按回去。
但是她力气小,也戳不回去。
老大见状上来帮她一起按,但是效果不大,却阴差阳错地将血给止住了。
老大最后摊手:“算了,就这样吧,和大开膛相比不过是多了一个包而已,不算啥。”
花花一个劲的点头,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
于是,两个孩子拿着针筒和药水又回去了。
等他们走后,东凌从旁边走了出来。
他看了看昏睡的猎户,又看了看两个孩子离去的背影,眼底的神色满是欣慰,但也有些许的复杂。
这时,外面有人进来汇报:“军长,有人送来了这个。”
东凌接过来打开,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今晚子时,竹林前。”
东凌挥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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