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一听吓坏了:“我不管我活着也不管,我放她走”
甄不个傻子,雨春是专救李雪的,只要她答应放李雪,雨春也许会饶她一命,如果她总坚持,那个凶老头儿一定会把她扔到河里。
现在她没有了耍滑活的胆子了,先保住小命儿再说。
雨春嗤笑一声:“你不是说李雪是你买的吗随便由你打杀,为了救李雪一命,你甄务必得死。”雨春见甄已被挤得到了稀松的时候,到火候了。
只要再施点儿压力,自己的计策就成功了。
雨春笑眯眯的看着甄:“来人把甄抬起扔河里”
甄的胆子够大的,要不怎么谁家的男人都敢勾搭,老半天吓那样也没拉裤兜子,这回可真的拉了。
一股臭味儿吓得那几个女人丢下猪笼往四下儿逃,雨春噗嗤笑了。
甄的脸是看不出什么颜色了,只是浑身筛糠,吓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我我我不是花钱买的,我胡说八道的,放了我、我、放雪儿放、放、嗝喽”没气儿了,甄吓晕了。
雨春感到好累,甄可真强悍,可把她吓晕了,到此才大功告成:“小丫儿,回家拿纸笔。”雨春的房子在河西的村东,离河很近,几分钟就能取回纸笔。
等小丫儿回来后,雨春叫几个女人舀水泼醒甄她哀嚎一声,没忘了刚才的话茬儿:“李雪不是我买的,只要不要我死,我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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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李雪,雨春,我们一命换一命,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我才三十多点儿,我死了可惜哇哇哇”甄嚎开了。
“哼”雨春一句怒哼,吓了甄一哆嗦。
雨春走进一步,闻着臭味小了点儿,对着甄一呲牙:“你就死吧,李雪就自由了,快死了说的好听,放了你,那个破嘴就得瞎胡说,不能放你。”
此刻魏四婶说话了:“雨春,甄虽然错的厉害,看她失业的,能不能饶她一命,让她写个保证不再瞎说,可不可以,她死了,她家坟地连个烧纸的都没了,就看死人的面子吧。”
雨春却说:“我饶她乡亲们能饶她吗,她破坏了那么多家庭,把人家婆娘都气疯了,把村子的脸面都丢尽了,村里哪个人肯饶她”
“雨春你行行好,让你师傅劝他们,饶了我,你师傅的话好使,都会听的。”甄泪流满面,装起了悲戚,装起了可怜:“呜呜呜”嚎得天昏地暗。
见李雪扑通就给雨春跪了:“雨春,求求你师傅饶她一次,下回再犯,一定不饶。”
雨春一看,就自己演了黑脸儿,演就演吧,都是自己导的,为救人吗自己也不怕得罪甄。
“看在有人可怜你的份上,先记过你一次,不许再犯,好好的守妇道,别搅和别人的家,写下保证书,我会给你求情。”
听雨春松了话口,甄暗自得意又要耍滑活:雨春姑娘,我不识字的,不要写了,我以后不会瞎说的,我起誓。”
“你不会写字不要紧,找人代笔。”雨春看向了里正:“里正大叔,帮个忙吧。”
里正无奈,不想搀和这些事,他是里正这事他是应该管的,他拒绝帮忙,害怕得罪柴老。
里正帮忙写了,叫甄画了押,雨春就当众宣读一遍:“甄那人是个反复害人胡说八道的,今天有这么多人作证,看甄还捣乱不,如果她再祸害人,就送她去官府进大牢。”
这场闹剧总算结束,李雪住进魏四婶的家,魏四婶的家房间少,李雪只有和秋秋住在一个房间,房间很小,但是李雪很知足,在甄家里李雪整天提心吊胆的,李雪和雨春倒了很多苦水。
甄不止是勾搭鲁屠夫,河西就有好几个,外村还有,据说李有银子,都是搜刮的这些男人,几个男的都想祸害李雪,甄看得很紧,她想把李雪卖个高价,还起过意要把李雪卖到窑子,魏四婶一直护着,甄才没敢出大格,她并不是护李雪,她护的是自己的银子,她嫉妒,怕自己的野夫迷上李雪踹了她。
李雪总算脱离了甄的掌控,李雪很明白甄的性子,不知道怎么恨她呢,她会恨很多人。
李雪知道自己连累了雨春,自责又愧疚,自己让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雨春保护,这条命就是雨春给的,雨春就是她的大恩人,想好好答谢一番,可怜自己分文没有,自己做的绣活儿都是甄去卖,一文钱也不会着她的手。收集并整理,版权归作者或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