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丧心病狂!
什么叫穷凶极恶!
世界看中国,中国看海市。就在这家医院,就在这间病房里,某人正耀武扬威,笑得很欠揍。
是谁说,好看的人怎么也坏不到哪里?舒墨满腔悲愤暗呸了一声。
重整旗鼓,舒墨道:”这事好商量,但有一点我不大明白,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她仔细回忆,心里小算盘噼啪响:“你那台电脑当时市价一万三千整,我打了两个暑假外加一个寒假的小时工才攒出来,我记得最后一笔汇款是在我们分手后第二年,大概快中秋节的时候。”
猛一击掌,“没错,银行都有转账记录的,不信你查。”
焦白止笑,“我早说过,我没有叫你赔我电脑,你不要自作多情。”
舒墨糊涂了,“除了电脑,我还欠你什么?”
焦白脸色难看,青一阵白一阵。半晌,怒极反笑:“好好好!我的真心,我人生中最宝贵的初恋,几个臭钱就想打发掉……你想得美!”
“你,你,你”了半天,舒墨词穷。
说实话,她当年义无反顾,甚至可以说冷血无情地一脚踹了正在热恋兴头的焦白,的确是有违道义。可在短短几个月恋爱期内,她始终秉持aa制原则,没有一笔糊涂账拎不清,也自问并没有什么需要额外偿还对方。
奈何,显然在焦白心中并非这个理儿。
舒墨颇有点儿焦头烂额,但工作还是要力保的,自尊是小,生存最大。
打定主意,便柔和了语气和笑脸:“那个,跟你探讨个事儿行不?”
焦白蹙眉,不接话。
舒墨作可怜巴巴状,无辜地摊手:“你恨我是应该的,我也可以不去上班。但是,如果不上班,我吃什么喝什么?我舍友是我同事,当时好心收留我,让给我一张床位。如果不去上班,我五百块也拿不出来,到时我同事肯定不会再让我住下去。难道为了惩罚我,就让我没吃没喝去睡大马路?毕竟也是前任男女朋友,你忍心吗?”
顿一顿,委屈地皱皱鼻子,“当然,就算你忍心好了。你就不怕有什么记者采访我,万一我饥不择食,就为了那么一丁点蝇头小利把你卖出去,你也不怕有心人添油加醋,杜撰个什么桃色新闻抹黑你?不值当呀!你说呢?”
舒墨喘了口气,偷偷打量焦白。嗯,有转圜余地。
心中大喜,再接再厉:“我的确有愧于你当年的垂青和厚爱,喔不,抬爱。我何德何能,让您这位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神高看我一眼!我觉得吧,其实压根儿,我和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事实也证明了啊,您看您现在,您再看我……”
好了,点到即止,舒墨满怀期待地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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