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在焦白的vvip病房?可不就是和他通腿,在一个被*窝里?
“我了个乖乖。”
舒墨小声嘀咕一句,暗自琢磨:
莫非~
难道~
真的是自己.......没控制住体内的洪荒之力?
“不至于呀?没道理呀!我已经很克制了好嘛?“舒墨冷不丁脱口而出。
焦白嘿嘿笑,得瑟道:“不必自责,我这么俊,你如此馋涎我美色,纯属正常反应。倒是,能憋到现在才发作,说明你道行匪浅呀!”
“啐!你个自恋狂!”舒墨一脚踹开拦在自己身后的长胳膊,刺溜溜窜下床。
瞬间拉开八丈远,舒墨气得跳脚:“你快说,你怎么把我拐来的?你居心何在?”
“哟哟哟!翻脸比翻书还快,便宜是你占的吧!”焦白傲慢地扬一扬下巴。“而且,你也不想想,我好歹也是病人,更何况我又不知道你住哪儿,也没有你房门钥匙,我上哪儿拐你去?拜托~智商呢?”
舒墨品品味。可不是么?好有道理的说。
她实在无言以对了,溃不成军瘫软在地,屈膝抱着脑袋,幽怨无比地狂扯头发。
焦白颇为同情,十分人道地表示理解。
“其实你不用纠结,贪慕美色乃人之常情。虽然以前的你有眼无珠,但照现况看,说明你的审美已经趋于正常了。换个角度,这何尝不是一件喜事?我得恭喜你~哈哈”
舒墨不声响,自顾扯头发扯得起劲儿。良久,沉痛道:“我怎么会梦游呢?看来我病得不清了。”
焦白偷笑,忽然计上心来,清清喉咙。
“我跟你讲一个关于梦游的故事,你愿意听吗?”
“唔?”舒墨抬头。
“这故事是真事,你也知道我们家里好几个学医的,我妈也不例外。她当时还是一个小姑娘,刚考进医学院读书。这事就发生在她的上一届。”
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舒墨竖着耳朵进入状态。
焦白开始陈述:
“身为医学院的学生,解剖课算是一门必修课,特别对于学临床的人更是至关重要。解剖课要在解剖实验室进行,而尸体一般存放于地下尸库。”说到这儿,眸色深沉地看一眼舒墨。
舒墨抗议:“我听得懂,你不用一副关怀弱智的表情。快讲啊,然后来?”
焦白怪怪地笑一下,继续道:“每到期末大考前,有些特别用功的孩子,都会加班加点赶功课。解剖课学分高,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那个年代,管理也不像现在这么严格。现在嘛,都大铁门地牢牢锁着……”
“你离题了哈,快点扯回来。”舒墨催促。
焦白道,“下面就是重点了。某一天,几个做解剖实验的同学,不约而同发现一个问题。他们在自己经手的尸体上,全都发现了几处缺口。直白地说,就是这少一块肉,那少一块肉。”
舒墨插话,“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不说解剖了嘛!”
焦白摇头,“不对不对,正常解剖用手术刀,刀口锋利,切出来断面平整干净,可那几个肌肉断面参差不平的,倒挺像被野兽撕咬过。”
舒墨不屑地摆摆手,“套路,恐怖故事我听多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哪个大学里没有几只野猫野狗黄鼠狼啥的。”
焦白再摇头,“一开始也都是这么猜测,因此重新明文了一条规定——每个最后离开的同学,必须检查好门窗再走。本来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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