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焦白瞪着舒墨,一张紧绷的脸皮青白得骇人。
大叔有点难堪,抱着被劈痛的手笑得很吃力,“你不要误会啊,我们在闲聊天呐!对吧,舒墨?”
舒墨立刻点头不止,“对的对的,那个啥,大叔,今天天气不错嘛。哈哈”
大叔无语。慎重地看焦白。
但焦白压根儿没理他,那一双冷厉的眼睛旁若无人似的,只盯着舒墨一动不动。
当下,大叔醒悟,一拍脑门,“啊,我想起来落了东西,先走一步哈,回聊。”撒丫子狂奔而去。
舒墨求助无望,只好硬着头皮扬起脸,一本正经道:“你不怕到处乱跑,被人拍照咩?”
却被焦白一把拽住手腕,拖着就往病房去。
关了门,反手上锁。焦白一言不发地把舒墨打横一抱,用力丢到沙发上。
舒墨心里鼓乐齐鸣:“完了,这下完了,节操要不保了~”
但素,莫名有点小兴奋怎么回事?貌似还很期待呢~
舒墨花枝乱颤飞红了脸,害羞地闭上眼睛:“这样不太好吧,还是大白天呢!”
谁知,没有动静了。也没有预想中激烈画面的发生。
睁开眼,看到焦白兀自躺在病床上,枕着胳膊直愣愣凝望天花板,一副挺尸状思考人生的样子。
舒墨坐起来,为难道:“你是不生气了?这几天总感觉你怪怪的。可是你不说,我这人脑子不太够用。”
见焦白并不抵触,舒墨大起胆子来,清清喉咙继续说:“基于我们正常的甲乙方雇佣关系,其实你有任何不满意,都可以直说。”
焦白的视线这才有了松动,缓缓地从天花板落下来,挂在舒墨脸上。
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死寂。
舒墨要疯了,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啊~乃乃的!
她努力撑出一张笑脸,腮帮子酸得挠心挠肺,眼瞅着都要崩裂了。焦白终于有了动作。
他走下床来,拉开五斗柜的第一层抽屉,摸索了一阵,从里面掏出一套衣服。一转身,领口一松,病号服上衣顷刻脱下。
舒墨心一跳,慌乱地手捂眼睛,就着指缝看过去。
病号服裤子也利落地脱下来了。
舒墨看呆。
天!多么绝妙的肌肉曲线!多么美好的性*感肉体!
只是,好可惜,怎么病号服里还套了条大裤衩?舒墨舔了舔焦干的嘴唇,惋惜不已。
等焦白重新换上休闲装,舒墨急忙收回视线,把口水仔细擦干净。
“你这是要出门哦?”她好奇不已。
焦白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找出一只墨镜往鼻梁上一架。这才转身道:“你还干杵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收拾?”
“收拾什么?”
“也好,不用收拾了。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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