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搞错了,这是我抽奖中的。”舒墨好笑地抓起手机递过去,“要不,您再过过目?”
老杨纳闷,“不是吧,不可能啊!唉,小白,你快说说看~我不可能记错呀,当时教你雕玉的师傅还是我给你介绍的哩,光玉料和图样我就陪你选了半个月。”
舒墨和老杨同时看向焦白。
但焦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气定神闲道:“老杨,是你记错了,我从没这么无聊过。”
老杨一顿,迅速反应过来,哈哈一乐道,“啊呀,老了老了,我这破记性呀,不服老不行喽!”
他抱歉地笑笑,客套几句就借故闪人了。
舒墨拎起手机挂件把玩了把玩,忍俊不禁地说:“你这位朋友真是眼神不好使,就这种玻璃挂件,小饰品店十块钱就能买一个。还翡翠!这下子可糗大了。”
焦白举箸夹了两块鱼肉放在小碟子里,随口搭话:“看样子,你蛮喜欢这块玻璃。”
舒墨笑笑:“挺好看的,而且我运气一向不好,唯一一次中奖就是这个小挂件。太难得了,所以我得一直留着,万一哪天财神爷又开了眼,帮我转转运也不一定嘛。”
焦白把鱼刺剔出来,将小碟子推到舒墨面前,不动声色道:“这么好的东西,倒不如找副挂绳戴起来比较好。”
“真的吗?”
“当然,戴起来才表示你虔诚,这叫心诚则灵。”焦白呷一口茶,悠哉哉看着舒墨。
舒墨鹈鹕灌顶,“好有道理啊,难怪我毕业后一直不顺,敢情这么回事。”说着便把挂件从手机上取下来。
“给我吧。”焦白伸出手,“市面上的挂绳太普通,我有门路去庙里请一条开过光的挂绳,想必开运效果更佳。”
舒墨大喜过望。“那怎么好意思啊。真是,太感谢你了。”
焦白接过挂件,抽出一沓餐巾纸将它仔细包好,郑重其事揣进上衣衣兜。
此事告一段落,接下来便是吃吃喝喝一顿海塞。
舒墨深以为她之所以胃口大开,完全是饥不择食导致了味蕾失真。
故而大快朵颐一番后,舒墨表示:“口味很一般嘛,跟如意阁差远了,不过偶尔吃吃也还可以。”
说完揉着肚皮站起来。“那个,你等等,我去要个打包袋。”
焦白拉住她,“不是口味很一般么,打包做甚?”
舒墨甩手,“喂,浪费可耻晓得不?你小学老师没教过你粒粒皆辛苦哦!”
焦白撇嘴,“你盘子都快舔干净了,别跟我说你打算带刷锅水回去!”
舒墨被噎得半死,气闷地一屁股落座。
沉默,无话可说,焦白一手托腮,满腹心事状望向舒墨。
那一眼星眸若水,含情脉脉。好似一只毛爪子,往舒墨心口窝上轻轻撩了一撩。
所谓饱暖思淫*欲,舒墨当即心神大乱,慌不跌避开焦白注目,抗议道:“你别这么瞅人好不好,你不晓得你眼神有毒么?”
焦白不置可否,一推椅子站起身:“既然吃饱喝足了,咱去公园散散步如何?”
“你?”舒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打量焦白。
太可疑了,这是要做啥?
“我不去。”舒墨坚定地紧抱桌子腿。
焦白不为所动,毫不客气地捋起袖子蹲下来,把舒墨的爪子一根接一根从桌子腿上扒拉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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