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个假的么,主钻大得离谱不说,还夸张地镶了一圈彩色玻璃。
舒墨饶有兴致地拿起戒指,往左手中指套了一套。
尺寸略小,勉强可以撸进去。
再抬手对住灯光。
噗~果然俗气,硕大的戒面蠢笨地摇摇欲坠在指端,花里胡哨得很能唬人。
幸亏是个假的,不然多尴尬?
舒墨愣了一愣,继而又觉得好笑。
天!你想什么?焦白求婚?发什么国际花痴!
舒墨佯作惊叹地眯眼再次端详,心中惊奇渐起。
咦?火彩做得好逼真,看来是高仿啊。
另一厢却听焦白澹然道:“果然大的还是俗气了些,不过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
舒墨怔怔侧目。焦白笑得很婉约,“晓得你爱钱,十克拉的全美方钻,算作我们复合的见面礼如何?”
舒墨整个人都不好了。
十克拉?钻石?巨款啊!
舒墨骤然觉得,她的那根手指已不是手指,钻石亦不是钻石,而是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飞来横祸!
本能中动手去撸,是的,剧情很狗血地套路了——戒指紧箍指关节,不上不下地卡住。
舒墨撸得指节生疼,徒劳放弃。不由恼急,怒瞪焦白:“你别得意,我告诉你。这不算数!”
焦白得瑟地笑,“既然收下了,那就当你答应了。走,选个更好看的礼服去。”他站起来,想要拉舒墨。
“不要!”舒墨一时心急,猛然跳起,胳膊肘顺势朝焦白肚子上用力一顶。
焦白随即痛苦地捂住腹部,脸上青筋暴突地弯下腰去。
舒墨吓住。震惊于自己攻击力强悍的同时,抱歉地问:“你没事吧?哪里撞疼了么?要不要去医院?”
焦白嗷嗷地喊:“疼啊,好疼。”
舒墨紧张不已:“哪里疼,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焦白无力地把胳膊架在舒墨身上,下巴凑到舒墨肩头。一边呻*吟:“我哪里都疼,哎呦,你别动,让我趴一会儿,对,别动。”
于是乎,当丽莎等人走进摄影棚,正欲告知工作事项,出现在他们眼前的画面却是:
某白瘫软状,弯腰驼背地将小个头的某墨笼在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狼狗。
某墨霸气总裁状,轻拍着某白宽厚的背脊,面带母爱无限的宠溺。
这是?
众人如遭雷劈般呆立。
舒墨被惊动,害臊得一把推开焦白,手足无措倒退几步。
焦白干咳两声,不悦道:“谁叫你们进来的?”
丽莎艰涩地挤出笑脸,上前一步:“焦先生,有人过来接您,说是事情有变,得提前出发。”
那就是不用拍照了?舒墨欣喜。
焦白看在眼里,顿时很不痛快。
他朝丽莎招手,“丽莎,剩下的礼服都给我留着,不许借给其他人。另外…”
再次看向舒墨,嘴角斜勾道:“既然今天时间不够,那就改天吧。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拍。”
舒墨晕菜。
*
舒墨本想找借口脱身,奈何手中累赘个不义之财,方要启齿,被焦白心知肚明拿话头顶回去。
对方逻辑是这样的:“既然你不想要,那就还我好了。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可是,既然你要还我,却不打算剁了手指,那你想跑路就大大地说不过去了。当然,十克拉钻戒,关个十来八年,顺便蹭个头版头条还是够格的。你可以努力试试看。”
舒墨满心翻江倒海,唯有一句经典台词,可以将她此刻的悲愤淋漓尽致——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
舒墨再次登上贼船。
她没有换掉身上的礼服,就这样原封不动被焦白强行带到宴会现场。
这是一次不对外开放的公司内部宴会。但仍然毫无意外,舒墨还是被一众或好奇、或八卦的眼神激烈地扫射一通。
她抬手托托眼镜架,问焦白:“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我假睫毛快掉了?怎么这些人老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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