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双人合照上深深的钢戳印,舒墨还有点云山雾罩的不真实感。
再看旁边那位,捧住小红本不住傻乐,都快把脸皮笑破了。舒墨一阵反胃,弯下腰剧烈地干呕。
“怎么了?”焦白跳起来,拍着舒墨后背不知所措。
舒墨菜色着面孔,指指身后的挎包,示意焦白拿过来。
自己拉开拉链,拨开乱团团的雨伞、小袋饼干、酸枣还有一只保温杯,把最里层的卫生纸掏出来,抽出一小张擦拭嘴巴。
“老婆,你没事儿吧?快喝点水。”焦白替她把保温杯取出,拧开盖子递到嘴边。
舒墨难受地就着杯口咕嘟嘟灌了一肚子水。喝完,囧着脸道:“怎么办,我现在连你的脸看着都想吐。”
“是孕吐吗?”焦白有点担心又有点小兴奋,“以前演戏的时候,每到女演员表演这个情节,我都觉得很假。原来,现实中一点也不夸张。”
“你是在幸灾乐祸吗?”舒墨不高兴,“我吐干净了,你闺女在我肚子里也没饭吃了。你开心噢?”
“这样啊?”焦白皱眉,“可是,你怎么晓得是闺女?我还是希望它是儿子。”
舒墨冷脸,“不许重男轻女,我觉得是个女宝宝,因为你看。”她摸摸自己光滑柔软的脸蛋,“我最近皮肤变得特别好,隔一阵就做妖的痘痘也好久不见了。可见,就是个女宝宝跑不了。”
焦白有点小遗憾,“女儿当然也好,只是,最好还是男孩。”
舒墨鄙视地白他一眼。
焦白嘿嘿笑。
小洲和接待他们的工作人员把相关协议全部签好,走过来对焦白说:“白哥,宣誓的环节我自作主张取消了,今天是好日子,人太多。”
焦白看了舒墨一眼,征求她意见:“你说呢,老婆?反正这就是个形式。”
舒墨嗯一声,痛苦地皱眉。
焦白对小洲打一个手势,全副武装后,他小心翼翼护着舒墨从边门离开民政局。他们今天没坐保姆车,而是找了辆“低调”的路虎SUV。
“白哥,现在去哪儿?是去丽莎那儿选礼服,还是去彼得那儿选珠宝?”小洲问。
“看样子,都要取消了,你先带我们回银河湾吧,等你嫂子好一点儿再说。”焦白道。
汽车开出去好一会儿。舒墨问,“我们这是要去你家?”
“什么你家我家,是我们的家。房产证都改成你的名字了好伐。”焦白打开车窗,“吹吹风可以吗?有没有好受一点儿?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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