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好。”舒墨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陈述:
“第一,你是怎么看上我的?当然,我承认虽然我不是很丑,但也不是多好看。
第二,你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在医院里把我房门撬开,又把我抱走的?何况,你还有伤在身。”
”就这两个问题?”焦白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很隐忍,“原来你这么不自信啊,我的老婆。”
舒墨斜视他,“快回答!”
焦白坐正,将舒墨的脑袋搁在自己大腿上,一边一圈一圈地绕舒墨头发卷儿,一边有板有眼地说话:
“第一,我找老婆绝对不注重好看不好看,因为就算再好看,也没有我好看。”
舒墨已经把白眼翻出新天际。
“第二,我再次重申,我没有撬你房门,是你自己忘了关门。”焦白的话卡在这里。
舒墨摇他,“然后来?重点在哪儿?”
焦白仰身躺倒,“瞧你,急什么?最完美的谜题都是要在最精彩的高*潮才揭晓的。再说了,我都已经回答你一半问题了,一次全解开了有什么劲儿?不好玩不好玩。”
舒墨感受到深深的侮辱,抠着指甲狠掐焦白腿肚子,掐得焦白啊啊痛叫。
躺在客房的小洲翻了个身,纳闷地想:“是白哥?没想到啊,啧啧,原来白哥还是个抖m。”
——
舒墨发泄完。焦白吸着凉气安抚腿肚子肉,一边回击舒墨:“没想到啊,老婆,你还有暴力倾向。”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舒墨攥一下指关节,咔啪一声响。“别看我瘦,我劲儿不小的。你再欺负我试试!”
“好了,不说这个了。”焦白把舒墨扳倒,让她的小脑袋瓜枕在自己肚皮上,继续绕头发卷。
“老婆,咱好歹也领证了。今天也算是个大日子吧?”
“领证就领证了呗,难道还要有什么表示?”舒墨歪歪头,“那好吧,回头我买点纪念品补给你。”
“你是不是傻?”焦白捏她脸蛋,“今天可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唉~你肚子里的混小子实在可恶,白瞎了我的洞房花烛夜。”
舒墨拿后脑勺用力磕他肚皮,“什么混小子,我家小棉袄很乖哒!”
刚说到这里,她突然皱眉,捂住小腹呜呜叫起来。
“啊,唉唷~”她疼得不行,身体蜷成一团。
焦白大惊,抱住舒墨,“怎么了,老婆?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疼。”舒墨艰难道:“一抽一抽的那种。”
说完她突然推开焦白,大喊一声:“不行,我受不了了!”飞奔向门口,想推门出去。
该死,门锁上了。
焦白惊惧,“是小腹不舒服吗?”
“废话!我要上厕所!”舒墨憋得脸红脖子粗。“快叫小洲给我们捡钥匙开门,我快受不了了。”
焦白笑得直拍大腿。舒墨的拖鞋飞出来,啪地甩在那丫脸上。
“好了,你别急。我这是套房,有厕所的。”焦白为舒墨指个方向。舒墨来不及穿回拖鞋,光脚奔过去。
“g~”的声音从并不隔音的磨砂玻璃房内传出。舒墨终于释放了自己。
外头有人说话,“老婆,你个子不大,内力蛮深厚啊!真没看出来。”
什么意思?舒墨“嗯?”一声。
外头又说:“不过味道杠了一点,别忘了事后开换气扇。”
舒墨愣了片刻,某颗矜持羞涩的少女心轰然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