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被他波及摔倒。
秦幻笙靠在电梯墙上,连祈挣脱服务员的手,服务员小心翼翼的把连祈放开,看到他不再晃了,才去按电梯按钮。
电梯突然向下,连祈没稳住自己,整个人贴在秦幻笙身上。
这时连祈突然睁开眼睛,像是清醒了似的,眼睛眨啊眨,最后眯成一条缝。
秦幻笙知道,他还是醉的。
他看着她,慢慢向她靠近。
两只手上抬,放在秦幻笙的耳朵旁边。
头微微低下,吻落在秦幻笙的唇上。
蜻蜓点水。
满嘴的酒味。
“原来是真的。”说完这句话,连祈头一歪,抵在秦幻笙的肩膀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秦幻笙有几秒钟的怔愣,眼里的冷意散去不少。
那轻微的触感犹如风拂过水面一般,平静无痕,却又荡起丝丝涟漪。
而她甚至还来不及去细细品味。
反应过来连祈对她做了什么之后,秦幻笙用法语骂了一声“merde。”
然后把靠在她身上的连祈推开,连祈突然重心不稳,眼见着要往地上倒去,秦幻笙又伸手把他拉了回来。
一推一拉,秦幻笙已经没什么力气,也就由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电梯到达一楼,秦幻笙叫来服务员,服务员从她手里把连祈接走,秦幻笙才轻松了下来。
秦幻笙喝了酒,连祈还昏迷不醒,只能叫代驾。
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多。
司机师傅把连祈送上来后,秦幻笙就没管他。
洗完澡擦干头发回到客厅,连祈依旧是她离开前那样的姿势在沙发上躺着。
秦幻笙给他盖上薄毯,离开时,手却被他抓住。
梦中的他,力气很大。
秦幻笙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喝醉后的连祈是安静的,以前她就知道。
最后,连祈缓缓放开她,秦幻笙立在沙发前面看了他一会,才又回去。
翌日,连祈一觉醒来接近中午。
由于宿醉的缘故,浑身还是轻飘飘的感觉,甚至出现了认知障碍的症状。
好长时间之后才缓过来。
秦幻笙去工作了,家里就剩连祈一个人。
趿着拖鞋去洗漱,刷牙的时候,连祈才意识到自己的把鞋子穿反了,刷完牙才把拖鞋换回来。
洗衣店的人上门取衣服,连祈早就收拾好了,两个袋子全部交给那人。
关门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换下来的那身衣服,口袋里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又急忙叫住那人。
翻腾了半响,拿出一些无用的东西,总是觉得还有什么东西被他忘了,可是口袋里却什么都没有。连祈也没继续找,那人确认连祈没事之后,拿着衣服离开了。
没过一会,连祈的电话就响了。
电话是马克打来的,说他丢了的手机卡钥匙全找回来了,顺便问连祈要他的证件。
连祈这才想起来,他前天在警署加班的时候,一个顺手就把马克的警、官证拿回了家。昨天临走前,他好像是把马克的警、官证一起装进了他口袋,想的是晚上回来的时候顺路还给马克。
可是,昨天他却喝醉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关于喝醉酒后的所有记忆都消失了。
他要找回那段记忆也无从下手。
太阳穴很胀痛,连祈挂了电话之后,又去刚才从衣物里掏出来的那堆东西里去找马克的证件,愣是没找到。
他的卧室,客厅,沙发的角落里都找了,连个影子都没有。
连祈还是很疲倦,在沙发上躺着躺着又睡着了。
直到秦幻笙回来。
秦幻笙今天回家比往常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家后,看都没看连祈。
连祈从沙发上坐起来,由于洗了澡就躺沙发上,头发还没怎么干,如今睡醒之后,头发乱蓬蓬的,卷曲着。
连祈惯性问道:“这么早?”
一般秦幻笙会在特定的时间回来,前后时间差不会超过十分钟,如果临时有事会晚回来,但还没有像今天这么早就回来。
秦幻笙眉头轻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两人面对面站着,秦幻笙探究的看着他,既不笑也没有不悦。
连祈被秦幻笙这么直视着,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问道:“为什么这么看我?”
不知道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连祈还记得多少,秦幻笙只得试探的先问道:“昨天晚上……”
秦幻笙刚说了这四个字,就被连祈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