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的老人很轻很轻,真的特别轻,算上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围裙外加一双布鞋的重量,估计也不会超过九十斤,比刘思源还要轻(作者乱入:你的感觉和记性真好,抱一次,就知道人家的大概体重了)。
我背着老人一溜烟儿的跑下楼,然后朝着镇上的医院狂奔而去。
小镇本就没多大,刘思源家距离镇医院并不算太远,也就三四公里的距离,再加上老人很轻,我跑的并不怎么累。
清晨五点多钟的小镇上很寂静,马路上只有我和我背上的老人外加刘思源三个人,当我背着老人一路狂奔进医院大厅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正用双手托着下巴昏昏欲睡,我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医生,有病人!”
这一嗓子将小护士给吓得猛然一激灵,瞬间睡意全无。
她晃了晃脑袋,愣愕的看着我,说:“怎么了?怎么了?”
我回:“老人晕倒了,赶紧急救!”
听我这样说,小护士的双眼之中瞬间流露出几许兴奋之色,然后赶紧指挥着我将老人背进一间病房。
期间我发现这个诺大的医院里一个病人都没有,连医生都没有,只有她这么一个小护士在值班。
后来我才知道,像这样的小镇,一般时候有个头疼脑热的小病,人们都会选择私人诊所治疗,价格便宜还给上家门儿服务;至于重大疾病,人们则是会去市里的大医院治疗,所以这个镇医院形同虚设。
难怪连个医生都没有,难怪小护士在看到我们的时候会眼露兴奋之色!
当然,当时我是不清楚这些的,如果清楚的话,我一定不会让她给老人检查身体;可惜,我不清楚,即使清楚也没得选。
将老人放在病床上之后,小护士推过来一个三层小车,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器械,她犹豫了一番,然后开始给老人做检查。
而我和刘思源则是被她给推出了病房,美其名曰:做检查时需要安静!
医院空荡荡的走廊里,刘思源满脸焦急之色的坐在长椅上。
我拿着从小护士那里要来的消毒水、药棉、镊子和纱布走到她面前,轻声安慰着说:“别担心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将消毒水、药棉、镊子和纱布放在长椅上,抬头看着她,说:“来,我替你处理一下脚上的伤口。”
刘思源她姥姥这一个病人就已经让那位白衣天使忙的找不着北了,根本空不出时间来替刘思源处理伤口,还好我会些简单的急救术。
以前在体育学院的时候,磕磕碰碰是家常便饭,三天两头儿受个小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时间久了,自然而然也就学会怎么处理了。
久病成医,不过如此。
听我这样说,她低着头、攥着拳头坐在那里没动弹;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这丫头还害羞了,我都抱着你跑一趟六楼了好吧(作者乱入:也许她是开心的)?
既然您小人家不动,那就只好我动了…
我蹲下身子,伸手将她双脚上的鞋子脱掉,然后起身坐在长椅上,将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余光瞥见她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就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很好看。
她脚上的伤口不是很大,但是数量却不少,每只脚上都有五六道之多,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有些伤口里面还粘着细碎的石子,微微泛白。
我拿起镊子朝着黏在伤口里面的石子轻轻夹去…虽然我已经将力度控制在很轻很轻的范围之内了,可还是避免不了碰到皮肉。
她的脚猛然向后一缩,我抬头问:“疼吗?”
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忍着点儿!不处理好的话容易发炎,我尽量轻点儿。”我说。
“嗯。”
为了避免她再次条件反射的乱动,我用一只手握住她的脚;刘思源的脚很小,用“纤纤玉足,堪堪一握”来形容,刚好。
俗话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脚,摸不得!
要是放在封建的古时候,我这也算是耍流氓了吧?呵(作者乱入:放在现代,你这也算是耍流氓)。
即使是在盛夏的时节里,她的脚也有些发凉,这种凉不是微凉,而是那种极具穿透力的寒凉,我握着也有一会儿了,却没能让她的脚升温,就好像是一块冰,只会化、不会暖。
都说女孩子的脚凉是因为没人疼,我想刘思源(作者乱入:要试试我的脚…的温度嘛)…
于是我握着她的脚…的右手,不自觉的加了几分力度,想要将自己手掌心里的温度传递给她,反正都已经耍流氓了…是吧。
清理完黏在伤口里面的石子,又用消毒水认认真真的清洗了两遍之后,我用纱布将她的两只脚给包裹好,最后打上两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个连考试没能考进前三名都会哭红眼睛的女孩,却在此时此刻展现出了她坚强的一面,在我为她处理伤口的整个过程之中,她没有喊一句疼,也没有掉一滴眼泪(作者乱入:换作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喊疼,还会对着你笑)。
“好啦,完工!”我冲着她笑道。
她脸色微红的看着我,不言也不语;我先是一愣,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人家的小脚不放呢。
看着她一副羞哒哒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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