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出到黄昏,家长会开了足足一整天,就连中午都不给吃午饭的时间,受的了吗?
有些家长假借上厕所之名,跑出去买面包和牛奶,然后藏在衣服里面带回来偷偷的给自己家孩子吃。
唉,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相比于这些家长,我老姐就要霸气得多了!12点钟一到,她老人家拎着包,站起身来招呼着我、老驴以及于妈妈就往教室外面走。
当时,海艳老师正讲的情绪激昂呢,瞬间被我老姐给打断了,好一阵皱眉歪嘴。
嘁,谁管她那一套儿呢!
饱饱的吃了一顿午饭之后,我老姐和于妈妈回到教室里面继续听讲,而我和老驴则是随便找一个借口溜了。
我们是吃饱喝足了,可还有挨饿的同志呢啊!
老驴的怀里抱着一堆面包和火腿肠:“我负责四班,你负责六班。”
我的怀抱着一堆牛奶、酸奶以及饮料:“嚓!为啥不是我负责四班,你负责六班。”
老驴撇了我一眼:“咋滴,你有意见啊?”
唉…好吧,我没意见!
虽然去四班的任务要比去六班简单很多,无论从人员数目上还是应对老师的难易程度上来讲都是如此,可是吧…但是吧…可但是吧…唉!
我唯有一声长叹。
分配完怀里抱着的食物,老驴向四班的教室门口走去,而我则是向六班的教室门口走去。
敲了两下门之后,我推开门说:“吴老师好!我找一下刘思源,哦…这是给您的水。”
整个教室里面的学生和学生家长们皆是齐刷刷的转头看着我;刘思源像只笨鸵鸟一样,把脑袋深深的埋在桌子底下,她姥姥在一旁呵呵笑;正举着粉笔在黑板上写题的吕子博朝着我龇了龇,手中的粉笔捏断了一截儿。
吴志胜看了我一眼,笑着接过我递出去的水,然后招呼了刘思源一声;刘思源扭扭捏捏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嘿,伸手不打送礼人!这是我老妈教滴。
刘思源瞪着我,没好气的说:“你…你有什么事儿?”
我将藏在门后面的一大包食物塞进她的怀里:“别瞪了,知道你眼睛大!这是中午的补给。”
“你…”还不待她继续说下去,我便打断道:“你什么你啊,就知道凭你这个乖宝宝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偷偷跑出去买吃的,所以我给你送过来了啊!”
刘思源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抱着的食物,皱了皱鼻子、瘪了瘪嘴,然后抬头望着我,想要说些什么,最终想要说的话变成一句:“你…怎么这么多呀!”
我挠了挠脑袋:“一部分是给你的,另一部分是给吕子博的;属于你的那部分你自己应该知道是哪些,像奶茶啊什么的。”
刘思源喜欢吃的食物我都知道,买的也是平时她经常吃的那些。
“哼,原来不是特意给我送的呀!”刘思源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要往教室里面走。
我急忙拽住她:“诶…你别就这么进去啊!”
这丫头今天的智商有些欠费,平时是单纯,但不傻啊!
最终,我将食物拆分开来塞进她的裤子兜里、上衣兜里、袖子里、怀里…还好校服足够宽大,衣服下摆和袖口也是带松紧的,不然铁定会漏。
将全部食物都塞完之后,这丫头足足胖了一大圈,好一顿嘟嘟囔囔的埋怨我。
看着她像个笨企鹅似的走进教室里,我拍了拍手,转身去和老驴汇合。
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丫头身上的异样来,但是那又如何呢?
反正面子我已经给足了,相信吴志胜老师不会自己打自己的脸,而学生和学生家长们就更加的不会了。
就像那些假借上厕所之名跑出去买食物的家长一样,鬼精鬼精的老师们会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吗?看破不说破,无非都是要个面子罢了。
我扭头问老驴:“怎么样?”
老驴朝着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圆满完成任务。”
“学霸妹子的那份…你留了吧?”我问。
老驴拍了拍自己那比成熟女人还要丰满的胸脯,刚要说什么就被我给堵了回去:“甭想让我替你去给学霸妹子送心意,要去自己去。”
老驴的大长脸一垮,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而我则是完全无视他:“嚓,忘记刚刚你是怎么对待哥的了?”
越珍惜越害怕,越害怕越小心翼翼,小心翼翼久了就再也没有去靠近的勇气;距离越来越远,远到当醒悟时才发现已经无力追赶。
到那个时候,除了悔恨还能剩下些什么?回忆?别闹了,自虐吧?那个时候的回忆,每一点每一滴都是锋利无比的刀和剑,想一下下就足已痛入骨髓。
家长会继续,围绕的主题无非就是“以教育为本,以学生为主”云云;老师讲的唾沫星子横飞时却忘了这场“高级大会”所占用的时间,正是我们学生用来上课的大好时光。
一年之际在于春、一天之际在于晨,一周之际在于周一啊!拿我们学生如此宝贵的学习时间来宣传学校的什么狗屁教义,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以教育为本,以学生为主。
如果能够与孔子通电话,我一定会这么干:“喂,是孔子老祖宗嘛?啊,我是你后生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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