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着老驴和刘季利:“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老驴从裤子兜里掏出来一副手套和一包最细的绣花针,而刘季利则是从怀里掏出来几罐啤酒和一轴线。
老驴看了看一旁被捆在椅子上的白晓冬:“狼儿,你该不会是…不会是想要在这小子的屁股上绣花儿吧?”
我戴好手套,脱掉白晓冬脚上的鞋和袜子,然后拿过老驴手中的绣花针:“你们俩看着就是了。”
刘季利捏住鼻子:“呸,太味儿了!”
是挺味儿的,可我不在乎。
我在心里反复的告诉自己…算了吧!算了吧!可是终究无法就这样算了。
这辈子我已经有了太多的牵绊,无法不顾一切的去日天;但是我仍然可以做点什么,例如…放学后找上老驴和刘季利,三个人一起把白晓冬给摁了。
我没想要将他如何如何,单纯的只是想让他体验一下此时此刻的我…心里的那股子感受罢了。
白晓冬满脸惊恐之色的看着我:“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冲着他微微一笑:“我呢…也想把青春过的美成诗、静成画,学学习、交交朋友,闲来无事的时候…听听音乐、看看电视。”
“可是呢…”我抬手指了指上面:“头顶上的贼老天终究不愿意成全我。”
随即,我拉过白晓冬的脚:“别害怕,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啊!”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十根,我将绣花针一根一根的扎进白晓冬的脚趾甲缝儿里,这样做并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但是却能够让他体会到无比剧烈的痛苦!
十指连心,不过如此。
就像此时此刻的我一样,呵呵。
“啊!啊!”
我轻声说:“用袜子塞住他的嘴!”
老驴脱掉自己脚上的袜子,捏住白晓冬的下巴,塞进了他的嘴里;呃…其实我的意思是让他塞白晓冬自己的袜子。
我看着白晓冬,笑着问:“疼吗?”
白晓冬早已涕泗横流,像看鬼似的看着我:“呜呜呜…”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着说:“疼就对了,我也和你一样疼。”
“别着急,还有更疼的呢。”我拿过来两罐啤酒,用绣花针在底部扎了两个小孔,递给老驴和刘季利:“扒开他的眼皮,然后往他的眼睛里滴啤酒。”
老驴和刘季利依言照做,而我则是继续下一个节目。
我解开白晓冬的裤腰带,掏出他双腿之间的那玩意儿,用线拴住前端。
当我狠狠拽下线的另一端时,白晓冬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嗷呜…”
拴住,拽…再拴住,再拽…
老驴瞪着眼珠子喊道:“嚓,这小子尿了!”
刘季利看了我一眼,沉声问:“狼儿,这些手段你都是跟谁学的?”
我笑了笑说:“往脚趾甲缝儿里扎针,是看一部后宫类电视剧学会的;往眼睛里滴啤酒,是看一部刑侦类电视剧学会的;至于往那玩意儿上拴绳…是在体育学院时一位师兄教我的。这三种手段都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大的伤害,但是却能够让他明白什么叫做欲死欲仙!”
所以说…多看看电视剧还是有好处的,关键时刻可以帮上大忙,呵呵。
老驴瞪着眼珠子说:“你那位师兄也忒变态了吧!这种手段都能琢磨得出来?”
我摇了摇头:“这个手段并不是我师兄琢磨出来的。有一次他在校外和人打架,被赶到现场的警察叔叔给逮进了局子里;其实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认个错、拿点医药费也就了事了,可是我师兄倔的很,坚称自己没错,死活不肯认!最后拖到快下班了,警察叔叔们着急下班,就对我师兄用了这一招。”
刘季利有些不敢置信的问:“所以…这一招是警察叔叔发明的?”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但…至少是警察叔叔教给我师兄的;然后,我师兄又教给了我!警察叔叔是不是发明者,我无从得知;可他们一定是传播者。”
折腾了能有一个多小时,我拔掉插在白晓冬脚指甲缝儿里的绣花针,擦干净他脸上的啤酒,替他穿好鞋和袜子,最后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白晓冬除了眼神有点儿呆滞以外,小伙伴儿还是蛮立正的。
我替他整理了一下有点儿散乱的头发和衣襟,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现在我们俩各不相欠,以后咱们还是好同学!认识一下…我叫魏操、曹操的操,记住这个名字。”
白晓冬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了几步,刮倒好几张桌椅:“啊!”
我微微一笑;这孩子可能还没有从“快感”之中缓过神儿来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走了。”
白晓冬走后,我和老驴以及刘季利坐在桌子上,看窗外的黑、喝剩下的啤酒:“驴儿!利利!你们说…我们这好好的青春,为什么愣是活出了地狱般的感觉来呢?”
刘季利灌了一口啤酒:“你想死吗?”
我摇了摇头:“不想。至少现在还不想!”
我不怕死,在医院里躺过那么一次之后,我就不怕死了,但是我却不能死!老爸和老妈的养育之恩还没报,发誓要守护的还没守护好,我怎么能死呢?
老驴灌了一口啤酒:“你想憋屈的活着吗?”
我摇了摇头:“不想。只要还活着就不想!”
为什么要憋屈的活着?人在不生病、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能活到八十岁已经算长寿的了!八十年很长吗?真没有多长!
我们谁都不确定会不会有下辈子,也许这辈子结束就是永远的终结,那干嘛要憋屈的活着呢?
刘季利似问我又好像是自问:“有人替我们承担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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