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们俩还真是半斤八两。
看我转身向回走,老驴喊道:“诶…你干啥去啊?”
“还能干啥去?回教室。”
老驴追上来问:“你不上厕所了啊?一节课那么长时间,憋得住嘛!”
厕所你妹啊!
下课时间就十分钟,让你这个二货给耽误了九分半,剩下的那点儿时间…够干屁事儿的啊!
唉…只能等到课间操之后再说了。
见我不搭理他,老驴腆着脸问:“嘿…嘿嘿,狼儿!那你答应了没?”
我轻哼了一声:“嗯。”
老驴在原地一蹦老高:“噢耶!”
为了让这个家伙一饱耳福,我能不答应吗?
牺牲点儿面子就牺牲点儿面子吧,谁让我们是为数不多的同类呢?
战友啊战友,我亲爱的弟兄!这里没有枪林弹雨、没有血雨腥风,但是却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战役。
课间操结束后,我一路围追堵截,从操场上追到广场上再到六班的教室门口,可愣是没见着高月的人影儿!
这是什么情况?昨天不是还威胁我说让我等着呢嘛,怎么今天我主动找上门儿来…还不见人了呢?
她不见人不成啊,我身上还背着“小白兔”下达的命令呢啊!
等吧!我就不信了,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哥就在庙门口等着。
距离上课还有不到五分钟的时候,高月终于出现了;这个妖孽从楼梯下面探出脑袋来看了看,见没有人之后拍了拍胸脯,然后蹦蹦哒哒的跑了上来。
我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早上好啊妖孽!”
“啊!”高月一蹦老高,扭头看着我,一脸惊愕之色的问:“你…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笑着说:“嘿…种种迹象已经表明,你是在躲着我;所以刚刚哥藏在了五班教室门的后面。”
高月怒视着我,冲着我挥了挥她那毫无威慑力的小拳头:“混—蛋!”
我瞥了她一眼:“话说…你躲着我干嘛?”
高月一脸的死不承认:“谁…谁躲着你了啊!”
我戏虐的笑道:“嘿嘿,不会是被哥打完屁屁之后…就爱上哥了吧?”
听我这样说,高月拽住我的衣服领子,大声咆哮道:“你混蛋,谁爱上你了!”
呃…这是干啥!这是干啥!不就开个小玩笑嘛,至于真生气吗?昨天你那样对我…我都没真生气好吧!
我安抚道:“嘿…嘿嘿,淡定!淡定!动真火容易导致大姨妈不调,我就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高月松开我的衣服领子:“你就是一混蛋!”
我顺着她说:“行!行!行!你说是啥蛋就是啥蛋。”
反正我是奉“小白兔”之命前来道歉的,只要这个妖孽高兴,混蛋就混蛋呗。
接下来我就有点儿惨了啊!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妖孽居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主儿,挠、抓、掐…就连啃这种手段都用上了!
还好我功力深厚,不然的话…估计就要挂在这儿了!
我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扭头问:“解气了吧?”
这个妖孽不咬胳膊、不咬手,专门儿咬肩膀头子,也是没谁了!
高月扭过头去:“哼!”
看这个妖孽也解气了,我挥了挥手说:“既然你解气了,那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拜拜了您!”
高月拽住我,不解的问:“你等会儿,什么任务?”
我疑惑的看着她:“刘思源命令我向你道歉啊,她没和你说吗?”
高月怒瞪着我:“什—么!思源知道你打我屁…屁股的事儿?你告诉她的?”
我猛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和她说这事儿干嘛?是当时她压根儿就没走远,自己看着的。”
等会儿…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呢?
昨天,刘思源和我说…她之所以先走,是因为距离家远,着急回去写作业,那…那她怎么会又停下来看呢?
这不对啊,前后说不通啊!可是…看当时刘思源的那个表现,真不像生气的样子啊!
这是什么情况?
高月踢了我的小腿一下:“你愣什么神儿啊?”
我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给她听…就像学霸妹子说的那样,女人要比男人细心很多很多,这是天生的!
所以,她应该能想出点儿什么眉目来…吧?
听我讲述完,高月来了一句:“你就是一傻子,比猪还蠢的傻子!”
嚓…哥讲给你听,是为了让你帮着分析的,不是让你数落的!
我怒吼道:“我怎么就傻了?”
高月撇了我一眼,然后背着手、慢悠悠的向教室走去:“因为你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呗!”
嚓…女孩子的心就像藏在大海底部的绣花针一眼,我连瞅都瞅不见,上哪儿能懂去?
原本指望着这个妖孽能为我解答一二,可是没想到…她给我来了这么一句之后,就没下文了!
这不禁让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向前大跨几步,抬起手来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啪!”走廊里回荡着清脆的响声,以及…
极怒中带着颤音和哭腔的咆哮声:“魏—操!”
嘿…手感还行!昨天都没注意。
哦,对了!还有我飞速向自己班教室奔跑的脚步声。
跑着的同时,我不禁在心里想:要说这个世界上什么最难懂,我想一定是女人的心…吧?
难懂就不要逼着自己去懂了啊,守护就好!当你能够做到360度无死角的守护好一个女人时,我想那个女人一定乐意卸下自身所有沉重的防备,让自己那颗藏在九千一百七十六米之下的心,浮现在你的面前。
所以,懂女人心最简单的方法是懂得如何守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