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的魅力之所在!至于你说的资格…只要不玩儿出事故来、不玩儿死人,谁会查他有没有资格?”
没错!只要不出事故、不死人,没有人会查他到底有没有资格;毕竟…上面那些个大人物们也都挺忙的。
我看着刘季利:“然后呢…这和张栋有什么关系?”
他爸当校车司机也好、一年挣多少钱也好…都与我没关系;出事儿死人了,也是上面那些个大人物们的破烂儿摊子;我只关心这和张栋有什么关系。
因为现在的他与刘思源有关系。
刘季利意味深长的说:“关系就是…放学后张栋这小子经常和他爸一起去送学生,还闹出了不少幺蛾子。”
老驴问:“什么幺蛾子?”
刘季利冷笑着说:“嘿嘿嘿…据初三一个我认识的人说,张栋那货是个色胚子;他和他爸一起去送学生可并不是想要帮他爸的忙,而是去占便宜的!”
老驴不解的问:“占便宜?这能占到什么便宜?”
我有点儿明白刘季利这句话里面所包含的意思了,只是还不敢确定:“利利,难道他…”
刘季利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你想象的那样!张栋那货跟着他爸去送学生,然后在校车上对一些女生摸来摸去的,占手上的便宜!”
老驴瞪着眼睛大声喊道:“嚓…这不是猥亵妇女吗!他这么畜生,就没有人揭发吗?”
刘季利冷冷一笑:“嘿嘿嘿…揭发?倒是真有揭发的!初三一个女生被张栋那货给摸过之后,就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家长了…”
随即,他问:“你猜…后来怎么着了?”
老驴好奇的问:“怎么着了?”
“后来…那个女生的家长气势汹汹的来学校里闹,最终结果却是灰溜溜的走了。”
老驴不解的问:“为啥?”
我轻声说:“这件事情并没有在育才中学里广泛传播开来,就能明白…因为没有证据!张栋只是摸了那个初三女生几下而已,又没捅破她下身的那层膜儿,能留下什么证据?”
刘季利点了点头:“没错,根本就没有证据,一切都是那个女生的一己之言!咱们育才中学的校车,就是用一辆几近报废的小型客车改装而成的,车内部没有摄像头之类的设备;再加上张栋他爸袒护他,所以…”
老驴一脸愤愤的吼道:“他奶奶个腿儿的,混账王八蛋,这是什么破世道儿啊!其他女生呢…就没有站出来一起证明的?”
刘季利笑了笑说:“嘿嘿嘿…此处就体现出张栋那货那张小白脸的价值来了!因为他长得帅气,所以很多女生心里面都对他抱有憧憬,他再花言巧语几句…嘿嘿!”
老驴瞪着眼睛,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什—么!这样也行?那些女生是不是傻啊?”
我笑着说:“呵呵…没有什么不行的,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无论多大年纪的女人,心里面都揣着一份美好的憧憬;当一个比较符合她们憧憬的对象出现时,女人的感性会无限放大!”
“所以…不怪她们傻,要怪只能怪这个世界太不适合她们生长。”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个单纯的女孩儿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娼妓,这期间要经历多少位像张栋一样的男人?
我突然想起了一首打油诗,在体育学院时,一位师兄经常挂在嘴边儿上念叨。
从校服到婚纱,不知道她摇晃了多少床榻。
从幼稚到成熟,不知道她吸收了多少精华。
从天真到豁达,不知道她结识了多少人渣。
从女神到绿茶,不知道她溅出了多少水花。
从女生到女人,不知道她经历了多少啪啪。
从粉嫩到紫姹,不知道她经历了多少摩擦。
从紧凑到松垮,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少骑跨。
从干燥到湿滑,不知道她温暖了多少黄瓜。
从酒店到宾馆,不知道她伺候了多少欧巴。
从公交到宝马,不知道她认下了多少干爸。
从清晨到傍晚,不知道她脱掉了多少裤衩。
从秋冬到春夏,不知道她穿坏了多少丝袜。
从高耸到垂下,不知道她经受了多少揉抓。
从六一到三八,不知道她打掉了多少娃娃。
从娇羞到妩媚,不知道她增添了多少伤疤。
女人身上的伤疤…一辈子有一道就够了。
我长呼了一口气:“呼…分析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对,已经足够了!
不管这个张栋与刘思源是什么关系,我都不允许这样的货色出现在她身边。
老驴摩拳擦掌的看着我:“你就说吧狼儿,接下来怎么搞?”
是啊,要怎么办搞…
刘季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狼儿…我得提醒一句,这个张栋他爸是副校长。”
老驴冲着刘季利怒吼道:“嚓…咋滴,你怕了?”
刘季利笑着没有言语。
怕?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什么事儿和人是能让刘季利害怕的!
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着说:“放心吧利利!理智状态下的我…是无敌的存在。”
刘季利微微一笑:“你这样说…我就真的放心了!那接下来…”
我搂住老驴和刘季利的脖子:“接下来…准备作战计划!”
老驴高声喊道:“就等你这句话呢!战友啊战友,我亲爱的弟兄…准备迎接我们的新战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