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负责啦!”
学霸妹子走到吕子博的身旁:“哼,我和老二一组!”
嚓,大意了!
刘季利笑着说:“甭想了,吕子博和我一组!”
“我…”吕子博的眉头一皱…刚要说什么,我急忙哀求的看了她一眼。
她沉默着低下头去。
“呼…对不起,给别人一个机会的同时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也许…也许你会发现他的好。”我在心里对吕子博如是说。
其实…刚刚在高月抱住我的胳膊之前,她就想对我说什么,我听见了但是没回应,也不敢回应、无法回应。
白晓冬从衣服兜里掏出来四把钥匙,将其中的三把递给我、老驴和刘季利:“好,那就这么定了;这是房子的四把钥匙,每组拿一把,谁要是嫌累了就回来休息。”
临出发之前,我再次叮嘱道:“家长们信任我们,所以我们做事要注意分寸。”
“安啦!安啦!”
“对了,张舅呢?咱们得告诉他一声啊。”我说。
白晓冬摆了摆手:“不用。老懒舅好像是去给车做保养了,到时候电话联系就行。”
走出小区之后,大家伙儿分头行动;虽然灯会要等到晚上才开始,但是现在的大街上就已经人满为患了。
高月抱住我的胳膊、笑着说:“走吧门神,现在你是属于我的啦!”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妖孽啊!
其实我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逛街,原本打算和众人分开之后就拽着高月找个安静的水吧呆着,一直呆到灯会开始,过去看一看灯会然后也就结束了。
但是看着高月那满脸的笑容…
“去哪儿?我给您老人家当贴身保镖。”我说。
我…是不是太优柔寡断了?
高月看着我,眯眼笑道:“不是保镖,是…男朋友!”
这个妖孽还得寸进尺!
我没好气的说:“男朋友你大姨妈啊!“
高月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大姨妈刚走哦,正好是安全期!要不要…”
我将胳膊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落荒而逃!
这个妖孽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没治了!
高月在我背后喊道:“诶…你跑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呀!”
“我说真的呢…真的刚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错过这个村,可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有下一个店咯!”
嚓,下月的这个时候不就有…
呸,店你大姨…你妹啊!
高月追上来、大笑着说:“哈哈哈…就喜欢看你这副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的样子!”
我这一脑门儿的黑线(一定有黑线)!
你就嘚瑟吧,早晚会出现一个道行高深的老和尚或者老道士把你给收了!
陪女人逛街绝对是一项锻炼身心的好项目,唉!
高月指着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我要吃那个!”
我跑过去买了一串草莓的糖葫芦递给她,而这个妖孽却不接:“喂我!”
你…好吧,我忍!
高月指着一个射击摊位上的最大号布娃娃:“我要那个!”
我哀求道:“您能不能换个难度系数低一点儿的?”
高月摇着我的胳膊说:“不嘛!不嘛!我就要那个最大的;你不给我打回来,我就哭给你看!”
唉…感谢那位在体育学院时教过我几天射击的射击教练。
花了三十多块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那个最大号的布娃娃给打落了!
不是我的射击水平不行,而是武器不趁手啊!
“耶!”高月抱着布娃娃一蹦老高:“走啦!走啦!继续前进!”
此时此刻的妖孽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孩子。
“我要那个!”
“我要那个!”
“我就要嘛!就要!就要!”
她索求着、我给予着…一直到晚上五点钟,她才消停下来,我们俩坐在一个水吧里休息。
高月突然喊道:“门神!”
我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问:“还要什么?”
高月轻声说:“什么也不要了,只是想对你说声谢谢。”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她微笑着说:“自从我爸去世以后,已经很久很久…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宠过我了,久到我都快忘记被爸爸宠着是种什么感觉了!”
我微微一愣,然后瞬间反应过来!
是啊!
我陪着她的这期间里…她的举动、她的要求、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女儿对父亲撒娇一样!
妖孽她…
“你妈妈不宠你吗?”我问。
高月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妈很宠我,但是一个女孩子被妈妈宠与被爸爸宠是不一样的;你是男孩子,所以你无法理解这种感觉。”
我沉默了,因为我真的理解不了。
所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我却能做些什么。
我站起身来走到高月的面前,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给抱到我的肩膀上:“据说骑父亲的脖颈是女儿最最喜欢的事情之一,走吧…出发咯!”
高月喊道:“呜…我的布娃娃!”
我用一只手压住她搭在我身前的双腿,另一只手拿起座位上的布娃娃,向外走。
我看不见高月的脸,但是头顶上传来的点点清凉让我知道…她哭了。
走到门口时,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拽着她爸爸的衣袖说:“爸爸!爸爸!我也要像那位姐姐一样骑大马!”
她爸爸干笑着说:“呵…咳,丽宝儿乖哈,爸爸颈椎不好!”
小女孩儿失落的嘟了嘟嘴。
骑在我脖颈上的高月喊道:“爸爸!爸爸!我要吃棉花糖!”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妖孽果然还是妖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