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是个热心人,知道棠月出有伤便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大婶也是个爱唠叨的人,从棠月出醒来便一直在她耳边念叨他们“小两口”的事。
“昨日你俩的事我都知道了。”大婶温和的说到。
我俩的事?想到今天早上的情景,棠月出一阵心虚,进而不自觉的脸红起来。
“哎,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小俩口吵架是常有的事,吵了就过了,我已经替你理骂过他了,我看你丈夫对你是痴心的很,这次就原谅他吧。”大婶是个和事佬,不忘替禹央说句好话。
“呃……”棠月出一阵汗颜,不知这话咋接。
“你俩还真是一家人,说话吞吞吐吐的模样都一样。”大婶又瞄了眼棠月出,“还有这扭扭捏捏的模样也一样。”大婶意犹未尽,“昨日我叫他给你换衣服上药的时候他也一阵扭扭捏捏,还让我替你换。”
“是大婶帮我换的衣服上的药?”棠月出略带期望的问到。
“对啊,不过,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上药的时候就让她扶着你,你没看到他那脸红的模样呀,啧啧……都是夫妻了还这样。”
棠月出将大婶的话梳理了一遍,也就是说……脱去衣衫上药的时候禹央就在自己身边,还帮着上药?棠月出想到这脸已红得如夕阳一般,此刻,禹央正好又出现了。
“咳咳……”禹央状似不经意的咳一两下,而后道,“看你今早恢复得不错,我没还是赶紧进城吧,免得再生枝节。”
棠月出朝禹央飞了个眼刀,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
“咳……”禹央又咳一声,自行化解尴尬,而后借着道,“那我去准备一下。”说完又自顾自的出去了。
“说来也是该早点进城,听你丈夫说,你们昨日是遇到劫匪了。”大婶一脸担忧道,“现在也正是越来越不太平了,天子脚下尽也有劫匪掠道。”
说到这棠月出才想起昨日之事,昨日自己晕得早,不知道后面情况怎样了,那些刺客都被禹央收拾了吗?刺客这么厉害,禹央跟他们打斗可有受伤?棠月出并不是知恩不报之人,一想到这不禁担心起禹央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屋前老槐的树枝洒下稀稀疏疏的光点,禹央不知从哪里找来辆牛车,此刻正在收拾着。
见禹央灵活又有力的模样,棠月出才放心下来,走上前问到,“我们是坐牛车回去吗?”答案明显摆在眼前,这是属于没话找话的提问方式,棠月出问完后自觉尴尬。
“嗯。”禹央埋着头,继续干着手中的活。
一问一答后两人各自尴尬,“那个……你没受伤吧……昨天。”棠月出毫无语序的又找了个话题。
“嗯。”禹央依然埋头干活。
“那些刺客……”
“都死了。”不等棠月出说完,禹央便目光冷凝的回答到。
禹央突然积极接话倒让棠月出意外,棠月出想了想道,“他们是白雪的人,李孝成手下原本有十二位持有令牌的头领,所有的头领应该都是以二十四节气中的节令来取的代号,白雪的代号是白露,阳春的代号是小满。”棠月出将昨日知道的情况悉数告知禹央。
“嗯。”禹央又是一副淡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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