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苑的这一场风波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皇帝的兴致,各路队伍清点猎物完毕,毫无例外的是皇帝最多。棠月出瞥了瞥皇帝的猎物,不过也就几只山兔山鸡外加一只狐狸而已,这也能拔得头筹,可见众臣是故意让他的。
“诸位竟只猎了这些许猎物?”皇帝疑惑的望向众人。
“皇上技法超群,臣等望尘莫及。”一人上前拍马屁,此人正是李孝成。
“若是年纪大了的老年昏花看不准也就算了,就连年轻的一辈也无甚收获,众卿这一年来是否过于怠惰。”皇帝这话把一干人全骂了个遍。
“微臣知罪!”一干人等赶忙跪下认错。
当皇帝的臣子还真是件折磨人的事,猎物射得比他多时觉得你没有臣服之心,射得少了又成了无用之辈,还真是把不准这皇帝的脉啊!
“知罪……每次都是这一句话,朕都听腻了。”皇帝不耐烦的说到。
“皇上,听腻了便回宫,臣妾给您跳舞唱曲以解烦闷。”白雪眼含秋波道。
“还是你最了解朕。”皇上满眼痴醉的望着白雪,而后轻轻抚了抚白雪的发髻,缓缓道,“起驾回宫。”
这番动作表情怎么看都是昏君才会有的,之前那心思玲珑的皇帝似在顷刻间荡然无存,棠月出越发琢磨不透这皇帝的真实性情了。
皇帝走后众人才慢慢退去,棠月出想到王芝芝的伤势便着急的往回赶。
“不用担心,你表姐没事。”禹央道。
“五步蛇的毒可不能小觑,虽然清了些毒但总归是没有治愈。”棠月出眉头紧皱地继续走着。
“西阙王室中有一直隐秘的旁支族系,擅长制毒也擅长解毒,什么奇毒都难不倒他们,他们虽只听令于西阙王,但乐頔是西阙世子,身上定带有各种解毒奇药,只要他不是见死不救之辈,你表姐定会没事。”禹央缓缓地道出了理由。
“竟有这事,我还从未听过……”棠月出略感惊讶。
“这些王室密闻怎会轻易让外人知道。”禹央挑了挑眉,随意道。
想起刚才王芝芝还说乐頔给他吃了药的,看来乐頔这次还算有点良心,棠月出点点头,“也好,那我便不去打扰他们了。”
“你家亲戚要是知道你把你表姐往乐頔那儿送怕是再亲的关系也要跟你断了。”结合先前的举动与现在的话语,禹央听懂了棠月出的话,于是好心提醒到。
棠月出虽知道乐頔在感情上面是个不靠谱的主,但今日听禹央如此评价还是有些震惊,“乐頔真的烂到这种程度了?”棠月出跟禹央说话向来不避讳言辞,问话间已把乐頔损了个够。
“他在情感上确实担得起‘逍遥子’这三个字。”禹央想了想,中肯的评价到。
“你与乐頔师出同门,那你们平时是怎么相处的,经常互怼?”棠月出突然好奇到。
“我能说我一共只跟他见过三次面么?”
禹央的话有些惊人,棠月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帝都这些天的交往姑且都算做一次吧。”禹央继续讲到,“还有就是乐頔拜师那年,他跟着师傅游历了一段时间,到东旸地界时我跟他见过一面,再者就是皇帝召见四方诸侯的时候,我随父王到了帝都,乐頔也跟着他父王到了帝都,那次是第二次见面。”
“你俩竟只见过三次。”棠月出还是有些惊讶,两个师出同门的当世翘楚竟然只有这点交际。
“大家虽师出同门但各有各的立场,再者,皇帝本就忌讳诸侯间来往过密,若不是师父是当世大贤向来清高自持,收徒从来只论缘分不论出身,皇帝还指不定要怎么想呢。”
“倒也是……”棠月出点点头,继而又道,“那你怎会对乐頔的性格如此了解?”
“天份。”禹央淡定的甩出这两个字。
“你就自己往脸上贴金吧。”
“不然还能是什么?我不也只接触一两次就看透你的性格了么?”禹央继续得意道。
“我什么性格?”棠月出不服气的想要验证一下。
“爱管闲事爱强出头还爱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禹央!”棠月出火气冲天的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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