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酒可疏通五脏,充盈气劲,已可证确有木子酿成分,然非陈酿亦是属实。”
“不会是传言夸张了一些吧?”于凌不由道。
“绝非夸张,少侠不知,当年挖得十坛陈酿之人不过凡夫俗子,共计五人。每人自留一坛,余下五坛敬献给了朝廷。朝廷先不在意,只重赏了五人,而后将酒分发了各地酒庄。后方有传闻,那藏酒之五人中,有一人设宴品酒,却成剧毒,在场商贾均七孔流血而死,待到医官查明方知晓其中奥妙,那木子陈酿或因年代久远,竟有通经润脉之功效,凡夫俗子如何耐受得了那个酒性,自是无法承受,可此酒于练武中人端是无上圣品。若运用得当,三五年成就一代奇才亦非难事。”
此番话直叫于凌都无法淡定从容了:“此话当真?那些陈酿后来怎么搞的,还剩多少?”
“十坛陈酿,五坛倾注于皇家酒窖已成事实无可挽回,剩余五坛,其中三坛半已被朝廷追回,设一锦衣卫部以酒侍之,自此朝廷势力一度如日中天,数十年扫平魔党贼寇,天下恶贼几无处逢生,只余一坛却已成传闻,纵然天下人苦心找寻,却无奈随着年岁久远,终成传说。”
两人正在闲谈,却于此时,那李菲已引得苏唯沫前来,未入屋闻及酒香却已皱眉,待到见得屋中酒坛之时,却是伸手一指于凌:“这酒从哪来的?”
于凌不答,只是笑道:“难道你也好酒?”
那李菲却是忽然拔剑,怒喝道:“好你个奸贼,原来真的是你!”
气氛突然转变,在场诸人都是脸色微变,不明所以。
李菲接道:“起先你使用金叶子,我且见得那金叶子之上没有我家钱庄压印,不敢质疑于你,如今这酒……你还能作何解释?”
众人仍旧不明,见于凌不答,只盼李菲解释。
“实不相瞒,小女乃是江南景菲钱庄掌柜之女,不久之前小女家钱庄遭一离奇行窃案,库中被盗百余枚金叶子,另有这木子陈酿一坛。小女此次行走江湖,乃是奉家父之命,找寻那盗窃之贼,起先见此子行事浮夸却出手阔绰,自是留心尾随,却不曾想,此人竟真是贼人!”李菲堪堪到来,末了竟是带起了哭腔:“小女深知此子武艺高强,恳请菜园子前辈替小女做主,擒了这贼子!”
两旁白之人望着于凌,眼中尽露狐疑神色,然事实未明,也不好如何动作。更何况在场两人都不觉得自己能将于凌拿下。
于凌微微皱眉,叹道:“小姑娘,饭可以随便吃,话却不能乱说啊!你凭什么就能断定那金叶子出自你家,凭什么证明这酒就是你家那一坛呢?”
李菲生生冷笑道:“金叶子我尚不能证明,可这酒却能打包票,如此醇香,除却那木子陈酿还有何酒能比肩,而且,你且端起这酒坛子让大伙看看坛底,那下边定然刻着我家钱庄……”
于凌已经把酒坛子端了起来,然而坛子下面却是一片平整,什么字也没有,李菲都话不禁噎住了,连她自己都在疑惑:“怎么没有?”
“废话,你若是贼,会留着原来的坛子等着被抓?”于凌借口道。
“正是如此!显然是你将坛子给换了!”李菲顿时以为抓住了死证,厉喝一声,剑已指向了于凌的鼻尖。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