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湿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腥味。
那是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赤·裸的上半身纹有神秘的图腾,男人的四肢被充满倒刺的铁链紧紧地束缚住,深深地嵌入肉里。
他用力的挣扎着,每一次动作都会让锁链勒的更紧,他仿佛不知痛为何物,任由鲜血四溢,也丝毫不放弃,场面十分骇人。
不多时,地下室的门被人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满脸横肉,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站在门口,面露淫·光,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青年,嗓音嘶哑:
“没想到堂堂青帮副堂主连战居然也会有今天,妈的!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老子都硬了。
说真的,要不是章成出卖了你,愣谁也没想到您居然会是政府的卧底,我看您那杀人的狠劲儿可一点儿也不输我们正统道上的人。
现在,你落到了我的手里,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裤子脱了给虎爷我·操,把爷伺候高兴了,爷就让你死的痛快点儿,不然,我就找十几个弟兄,一起享受享受曾经高高在上的连副堂主的滋味儿。
怎么样,连副堂主,你选哪一个,嗯?”
被束缚的青年,漆黑的瞳孔里没有恐惧,更没有卑微和祈求,有的是如烈焰般熊熊燃烧的杀意与仇恨,这浓重的戾气让站在他面前自称虎爷的人心生怯意,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很快,又恼羞成怒的狠狠地踹了青年一脚,色厉内荏地骂道:
“操·你娘的,敢威胁你虎爷,来人,给我把连副堂主的裤子脱了,老子要当着弟兄们的面·干·的你浪·叫,贱货!”
青年死死地盯着在他面前叫嚣的男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缓慢:“王虎,你敢动一下,我绝对会活剐了你!!!!”
“哟,叫你一声副堂主,还真当自己依然是青帮的二把手呢,哼!我告诉你,就是死,虎爷我也是死在你身上,先他妈爽够了再说!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充斥在地下室,王虎双手一挥,四个手下立刻会意地上前,按住了青年挣扎的四肢。
感觉到王虎渐渐逼进,青年黑色碎发下的双眼杀气乍现,虬节的肌肉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如同一个嗜血的野兽,做着最后的抵抗。
就在王虎的手刚要触碰到青年的时候,地下室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慌乱的声音。
“虎爷,不好了,我们的场子突然被条子给查封了!”
“不可能!!难道那些条子不知道我身后是墨家吗?他们怎么敢?”王虎不可置信的打开地下室的门,一把攥起说话人的衣领,脸色涨的通红。
“就是墨家的人干的啊,虎爷!”说话人恐惧地颤抖着瘦弱的身躯,“我亲耳听见条子们说京城墨家易主,原本的家主墨茂行被他的亲生女儿给捋了,现在根本做不了主。这次查封行动,就是他女儿做的啊!”
“墨子娇?呸!那个娘们能把墨茂行给捋了,猴子,你拿你虎爷寻开心呢!”王虎啐了口浓痰,随手扔掉攥着的人,浑浊的眼里满是不屑。
“虎爷,不是墨子娇,是墨云兮!!墨茂行的原配秦舒雅的孩子,之前被流放到天海市的那个。就是她把墨茂行给捋了!!”被唤做猴子的瘦弱男子,连忙解释道。
“墨云兮?她封了我们多少场子?”王虎想到了最重要的问题,语气急切。
”所有场子。”猴子瘫坐在地上,脸色灰败。
“操·他娘的墨云兮,老子跟她没完!!!”王虎气急败坏的掏出腰间的枪,只觉心头怒火中烧,急需发泄。
就在这时,在他身后传来的嗤笑声,彻底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想也不想的对着满脸嘲讽的青年开了枪,看着鲜血从青年的脑后流出,顿时觉得一脸晦气,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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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
在的大床上,一个青年从睡梦中醒来,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头上的天花板,不一会儿,坐起身,径直走向浴室,打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打在身上。
青年的胸口处有一个神秘的图腾,此刻正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不多时,淋浴完毕的青年随手拿起浴巾裹在腰上,走到落地窗前,眺望远方。
“e…”
女人缠绵沙哑的歌声在空旷的房间响起,青年循声走向卧室,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阿战,你这次可立了大功!我说,你小子是怎么知道章成是叛徒的,简直神了,我们顺着你给的线索,直接把王虎的黑虎帮给一锅端了,这下,青帮的在天海市的势力受到了严重打击,估计好一阵子不能恢复过来,而且你也不用去青帮当卧底了。太他妈痛快了,哈哈哈哈…”电话里的男人,声音爽朗大气,让人很容易就心生好感。
“嗯!还有什么事儿吗?”青年的神色不变,嗓音平静。
“啧,我说你最近是怎么了,自从上次昏迷醒来后,简直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要不是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暗语,我都快以为你是谁假装的了!老实交代,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直白真切的关心,让青年的眼里有了一丝暖意,放松地向身后的大床躺去,“没有的事儿!我说豹子你也别多心,就是最近有点累,打算好好休息几天。”
“真的吗?”另一头的人显然还有一丝怀疑。
“真的!”青年将被子盖过头,闷闷的作答。
“好吧,既然你想好好休息,那这次去岭北高中做卧底的任务我就一个人去了…”察觉到青年的疲惫,豹子体贴的准备挂断电话。
“等等,你说去哪里?”青年一个激灵掀开被子,坐起身,深沉的墨瞳里闪过一抹精光。
“岭北啊!”豹子有些不明所以。
“去那里做什么?”青年进一步追问,显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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