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和你外公的玉牌能调动徐璐。”皇帝顿了顿又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老三要逼宫?”
“许贵妃在宫里发难,要杀母后,我的人将母后带出了皇宫并给我送的信。”
皇帝心一沉问道:“你可知道情况如何?”
“她好像是杀了李贵妃。”
“你说什么?她怎么敢......,是呀,她确实是对李贵妃恨之入骨。”
再说往西山大营的宇靖祯的两个亲信,在官道上正马不停碲地往西山大营狂奔,就在离西山大营还有两三个时辰的路程时,突然他们看见远处有一队人马正徐徐的前进,两个人赶紧牵着马躲到了旁边一座小山的树丛里。
“你看,是西山大营的旗帜。”亲信甲用手一指说道。“太好了,没想到他们已经来了。”说完牵着缰绳就要走出去。
“等等,”亲信乙一把拽住了亲信甲说道,“肖公子让我们一定要见到徐将军,你看看那旗上写着‘陈’字,不是徐将军;再说这队人马来的不明不白,不知是友是敌,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怎么,你怀疑他们不是西山大营的?”
“我不知道,不过你想想我们算是比较早知道京城的事情的,并且一得到消息就往西山大营赶,他们又怎么会知道的比我们还早哪?”
“照你这么说确实有道理,这样吧,我们还是继续往西山大营赶,见到了徐将军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走,我们往树林的深处走,别让他们发现了。”
在西山大营里徐将军现在是火冒三丈,他刚刚得到消息说两个时辰前,西营的陈广武带着西营的兵马往狩猎场的方向进发;徐将军一开始以为皇上来了圣旨和虎符而手下人没有找到他而告诉了陈广武,但是问了一圈都没有收到任何旨意,而陈广武擅自调兵已触犯了军法,必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现在他正在营中与众将商议此事并准备率领西山大营的所有兵马去拦截陈广武。
“报将军,外面来了两个人要见将军,他们说他们是肖公子派来的。”
“什么小公子大公子的,我现在有紧急军务,不见。”徐将军烦躁地说道。
回报的兵士出去了没有一会儿又进来了,犹豫的说道:
“将军,他们说是西北的肖公子,和你一起抗击过北羌军,现在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面见将军。”
徐璐一听,连忙说道:
“嗷,是那个肖公子呀,快请进来。”
当他一看到那两个人,马上又说道:
“原来是你们两个,怎么肖公子不在西北了吗?有什么事情吗?”
那两个亲信拿出玉牌呈给了徐将军,徐将军一看大吃一惊:
“怎么?出了什么事情需要老元帅的玉牌?”
“徐将军,您们得到了三皇子在京城发动兵变,派近卫军要袭击狩猎场了吗?”
“什么?你说兵变?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呀。”徐将军吃惊地说道,“等等,难道陈广武是得到了消息赶去救驾吗?他为什么不向我禀报?”
“将军,”旁边一位参将提醒道,“陈广武和张敬在西山的时候可是过命的交情呀。”
“天呐!这是....速备兵马,我们马上出发拦截西营兵马并往狩猎场救驾。”徐将军转过头又问那两个亲信,“你们辛苦一下,速回狩猎场告知皇上,让他们有所防备。”
“是,将军,我们可在返程的路上,给你的西营兵马制造一点麻烦来降低他们行进的速度。”
“喂,你们可不能像对付北羌军的人马那样对付他们,他们可是我的兵,不过是被蒙骗了。”
那两个亲信一笑道:“放心吧,将军,我们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