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办的不错!”林廷威道,“让你的那个同乡盯紧他,但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还有,”林泰道,“查王大年的时候,属下发现如您所料,这声竹院果然也有人和苗大人府上有过接触。”
“是谁?”
“还没查出来,此人非常谨慎,给苗府的书信转手两次,最后是由一个小乞丐半夜放在苗府外的一块活动的砖下面,由苗府家丁取进府的。”
“如何知道是声竹院的人传的信?”
“把信交给小乞丐的是城南脂粉铺的一个小伙计。属下的人看到,雪梅、幽兰、韵竹、雅菊四人都去过那家脂粉铺,每次她们出来不久,那个小伙计就出来将一封信或是交给流浪汉,或是交给乞丐之后送到苗府外。事儿做的相当干净,若非属下所派之人留心,极难查的出来。”
“也就是说,咱们要找的人在这四人之中,而此人为迷惑我们又刻意将其余三人引入局中。”林廷威冷笑一声道,“不愧是高手布的局,也难怪险些置我于死地。”
“可要将她四人分别审讯?”
“不必,我要的是她后面那只老狐狸。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可千万不能将他吓跑了。”林廷威道,“叫上林白,跟我去趟御风营,看看独眼阎王的本事去。跟王妃说一声,这几日军务繁忙,我要在御风营住几天。”
而此时,楚盈盈却被传到王妃房中。楚盈盈一走进王妃房中就感觉到一阵寒意。王妃柳惜居中而坐,林福、紫鸳和二十几个家丁分侍两侧。
楚盈盈跪倒道:“奴婢楚盈盈见过王妃。”
“抬起头,让我瞧瞧!”柳惜道。
楚盈盈缓缓抬起头,众人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她发如黑墨,目如点漆,肌肤胜雪,体态窈窕,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果然是个难得美人,怪不得威儿冷落了雨蝶。”柳惜缓缓的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进的王府?”柳惜道,“在我面前,你最好实话实说。”
“回王妃,奴婢孤身到汴梁寻母,不幸途遇恶人相欺,幸得二公子相救,偶入王府。”楚盈盈将自己如何寻母,如何遭遇秦昱等事说了一遍,只瞒过和范天斗相关之事。
“一派胡言!”柳惜怒道,“你既说你自幼生长在云南,又因何是江南口音?数日前,你既已随你二哥离去,又因何去而复返?威儿本与雨蝶青梅竹马,为何自从你出现后,雨蝶终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
“奴婢虽生长在云南,家父却是江南人士,奴婢自然带有江南口音。随二哥离去后,去而复返,是因遭遇仇家追杀。至于夫人因何终日垂泪,奴婢实在不知。”楚盈盈道
“也是个苦命的丫头,不过我林、苏两家乃是世交,雨蝶远嫁实在可怜。有你在身边威儿待她难免三心二意。我给你换个去处,你可愿意?”柳惜道。
“盈盈听从王妃安排。”楚盈盈道。
“林福,将楚盈盈带到厨下帮工,交代下去,安排她些清闲差事,莫委屈了!”柳惜冷冷地道,“威儿若是问起,就说在我身边,谁要多半句嘴,休怪我家法无情!”
“多谢王妃!”楚盈盈道。
“谢?你不恨我?”柳惜似笑非笑的道。
“恨?怎么会!”楚盈盈笑了笑,“二公子文武双全,举世无匹,夫人品貌端庄,不愧江南第一美女,他二人本就是天作之合。更何况二公子对盈盈有救命之恩,若因盈盈使他二人生了狭隙,奴婢实难心安!”
柳惜看着楚盈盈,也没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欺瞒、哀怨、愤恨或是愧疚,过了良久才挥手道:“去吧,但愿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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