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见好转。看来……哼,为了祖国未来的花朵,是她出手的时候了。
骆小鸵睁开眼,把手从麒尤雀的脉搏上拿开。
“妈……姐姐,小雀会死吗?”
骆启晨瘪着嘴站在她面前,一脸不高兴。
阿初一听见‘死’字,抽泣了一下。
骆小鸵看着儿子,目光放柔,抬手弄乱他的头发。
“放心吧,虽然他很虚弱,不过还死不了。”
“真的吗小鸵!?”
“嗯,真的真的。”
“这真是太好了!”
阿初一把抱住还半蹲在地上的骆小鸵,两人连带一小孩毫无防备的倒在地上成一团。
“快起来吧,外面凉,得把他带进房里。”
“好。”
把麒尤雀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骆小鸵觉得有必要先搞清楚一件事情。
她让阿初带她去看煎药的地方。
到了煎药房,骆小鸵打开砂锅,里面是药草的残渣,她用鼻子嗅了嗅。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些药根本就没有对症下药,而且,这药喝久了还会让人体产生一种依赖,不喝的话病情会更坏。因为,这里面下了罂粟。
‘啪’
那是骆小鸵最痛恨的东西,她狠狠地将砂锅摔到地上。
阿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倒是被骆小鸵严肃的表情吓到了,怯怯地躲在柱子后面看她。
骆小鸵看到阿初害怕的样子,回过神,捡起地上的砂锅碎片。
“我,我来帮你。”
“谢谢,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
“唔,刚刚看你的表情好吓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初,我问你,这药是谁开的?抓药的人又是谁?”
“药方是王爷请来的一位听说医术很厉害的江湖郎中开的,药也是他抓的。每次来王府他都会带好多天份量的药进来。”
骆小鸵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了这整件事情。开方的人没有对症下药,并且还在药中加了罂粟,看来,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什么样的人会这样费力地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只能说,那肯定不是一般人。
骆小鸵向来都是喜欢有挑战的,既然有人想要置那孩子于死地,那她偏要把他救活了。
阿初看到骆小鸵的表情又变了,怯怯地问她
“难道……是这药有什么问题吗?”
“阿初,要想让这孩子活下来,从现在开始就要听我的。明白?”
阿初使劲点头。
“这些药以后都不许用了,暂时先堆在一边,我自有打算。”
“接下来,我会就小王爷的病情病症下药,药我可以亲自去抓,我去抓药的时间里依旧是你来照顾小王爷。”
阿初又使劲点头。
“最后……你说那郎中多久会来一次?”
“唔,那郎中前日才来过。喏,那柜子里的药喝完了他就会来的了。”
骆小鸵顺着阿初指的方向走过去,把柜子打开。一个四层收纳板的柜子放着满满的药包。算起来,得有15天的份量。
啧,这是要把人喝死的节奏啊。
“嗯,就这样,我先去抓药了。”
“诶,小鸵等等,换药这事儿咱们是不是该先和刘总管说说呢。”
“唔,你说的对,是该和他说说,可是,刘总管会听我这个外行人说的话么,毕竟对方是一个有名气的郎中。”
“一定可以的!因为,因为……刘总管他,他……是我爷爷!”
“啊?可你们一点都不像啊。”
“诶嘿嘿,我长得像我娘。那我先过去咯,说完我就回去小王爷那儿了,小鸵你就放心地去抓药吧!”
“好。”
骆小鸵先回到小王爷的卧室,进门看见骆启晨手臂撑着床,双手扶着两颊看着安静地躺着的麒尤雀。她走上前,摸了摸儿子的头发。
“妈咪,他的脸好白哦。他什么时候能起来陪我玩呀?”
“唔,很快就可以了。”
“妈咪,我可以剪掉他的头发吗?”
“额,为什么要剪他的头发呀?”
“因为头发好长啊,跟小女生似的。”
“可,你生父也是长头发。”
“唔,那。那就不剪了。”
“小晨,你在这里看好他,等阿初姐姐回来。我出去给他抓药。知道吗?”
“嗯!知道了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