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与老板娘闻声赶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给慕言磕头,老板娘哭着哀求:
“大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您断了他的手脚都可以,但请几位大爷饶我儿一命吧,求你们了!我们夫妇就这么一根独苗,平日里都怪我们疏于管教,这都是我这当娘的错,您要杀就杀我吧!”
掌柜的指着那人厉声大骂:“你个不孝子,都让你娘给惯坏了,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对这位公子做出这种事情,你你……你是不是非要气死老子,砸了我老王家这近百年来的招牌你才甘心!”
“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你快让他们放了我吧,爹……我可是你亲儿子啊!”那人吓得直打哆嗦,双腿不住地颤抖。
钟寻气愤道:“子不教,父母之过!若不是你们纵容他为祸,他今日又怎会如此大胆!”
“就是,决不能轻饶了他!”雪情附和。
老板娘跪在地上哭着爬向慕言,抓着慕言的衣摆嚎哭:“几位大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对他严加管教,求您绕他一条小命吧,求您了,你们的食宿费我们不要了,想住多久都可以,只要您能绕他一命,就算杀了我都行啊!”
“哼!”慕言双眸一沉,唇未动,却用内力传音道:“就是因为有你这样溺子的母亲,才会有他这般祸害乡邻的孽子!”
架在那人脖子上的长剑寒光一闪,冰冷的剑身擦着他的脖颈向上,一抹鲜红飞溅而出,那人的右耳飞落在老板娘的裙摆上,鲜血染红了她蓝色的衣袍。
母子俩一个捂着耳朵嘶声惨叫,一个看着自己裙上的耳朵惊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珍娘!”掌柜抱着昏过去的老板娘哭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球,你活该有此报应啊!”
慕言冷冷瞥了一眼他们夫妇,归剑于鞘,随即,抬脚就将捂着耳朵鬼叫的那人踢了出去,这才伸手把上玉倾城的脉搏。
他看向钟寻、雪情二人,传音道:“你们先出去,到门口守着,顺便把这两个也拉出去,刮躁!”
“是,公子!”
钟寻、雪情拱手同声,一人手提一个就将老板娘夫妇给拖了出去。
慕言看着光溜溜泡在浴桶里的玉倾城却不知如何下手,眸中一片暗沉,好在现在屋里没人了,他叹了口气,撸起衣袖探入水中,将他抱了出来。
刚出浴的玉倾城身上湿答答的,水渍滴落在地上,在这安静的房中吧嗒吧嗒的响,慕言胸前至腹下的衣服也被染湿了。
慕言轻轻将他放在床上,不敢直视他比姑娘家还要美妙的身体,乳白的肌肤吹弹可破,湿漉漉的长发铺满了整张木床。
慕言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瓷瓶,放在玉倾城的鼻尖,看着玉倾城眼睫轻颤了一下,他尴尬地收了瓶子偏过头去。
玉倾城眉头紧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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