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诸急吼吼的跑了进来,还没把气喘匀实就凑了上来,小声说道:“陈大哥,我刚才又去了地窖,这次我敢肯定,绝对有人动了我们的稻米...”
“动了,动了。”伊繁没等他说完就没好气的一顿抢白:“我要是不动,你们这些人吃什么?都喝风呀?!”说完轻声说了句谢谢陈大哥就回屋去了。
屋子里是她和素喜一起绣的荷包,还有殷织手把手教她做的衣袍,手绢。那手绢她学会后就偷偷做成了红布,再加大。大到刚刚能把她的头盖住。
她将这些东西细细折叠好了,整整齐齐放进一个小木箱,脸又红了。
专诸不理解伊繁莫名其妙的怒气,两眼跟着她进了屋,才转过身,一屁股坐了下来,讪然说道,“我要怎么说你们才相信?”
“你也别天天想着地窖里那点东西了。”孙武仰面躺下,眯缝双眼看着屋檐,“曲梁他们不是去看过了吗?地窖里没有什么人去。”
专诸也跟着躺了下来,循着孙武的双眼看向屋檐,嘴里喃喃自语,“会不会是密室里的人没吃的了,这才出来偷东西?”
“不会。”孙武闭眼养神,随口应付着道,“人家要偷东西难道不会一次多偷点,非要分作几次来偷?再说,他们要是能出来还不早就跑了,等着饿死啊?”
就在几乎快要睡着之时,一个念头飞快闪过,他突然翻身坐起,一言不发得看着专诸,良久才说道,“地窖的事情以后别再给任何人说起。”
专诸被他郑重其事的神情吓了一跳,似懂非懂的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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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白坊背后是几个相连的小山坡,上面覆盖着四季常绿的松柏和一人高的灌木林,一间小石屋掩映其间。那便是三白坊的地窖,若是不仔细查看,几乎不能发现它的存在。
钟鸣铺一片寂静,街上看不见一个人,只有一只黑狗懒洋洋的爬在街沿上,怡然享受着久违的暖阳。
“你他娘的倒是好命,不焦不愁,地窖里要是没吃的了,老子就把你杀你吃酒。”专诸一抬腿,吓得那狗刚囊一声跑了。
车无疆等人还不如那条狗,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见人。让孙武忍不住想要拍门进去打个招呼。
“陈大哥你看。”专诸手指密林,“地窖就在那里。”
孙武点点头,看着密林中那间孤零零的小石屋,问专诸,“别的地窖都在什么地方?怎么看不见?”
“也在附近林子里面,不过只是挖了个坑,再用树枝杂草掩盖起来,都没有修石屋。”
“那这个地窖为什么就要修个石屋盖在上面呢?”孙武皱眉不解。专诸自然不能给他答案,一听之下也感觉蹊跷,“是啊,为什么呢?难道是给守夜的人住的?伊繁说以前每夜都有人住在里面。”
孙武笑笑转身,他宁愿相信,是三白坊财大气粗,才修了个与众不同的地窖。
“不进去看看?”专诸仍然放心不下放在里面的食粮,另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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