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不大不小的VIP病房里,此刻的气氛显得尤为怪异,六个全身上下黑色西装,黑色墨镜装扮的彪形大汉,齐刷刷的站在门口一字排开,没有表情没有说话,而那个一脸冷傲,仿佛任何事物任何人,都不会为之动容的陈梓赫,正坐在贺远的病床对面。
看着眼神冰冷锋利,又表情严肃一脸不悦的陈梓赫,贺远简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别说是自己身体本来就有伤,现下就连尴尬症都快犯了。
:“那个,我都说了,师傅不在医院里,你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啊……”
看着贺远一脸的惧怕之意,说话也明显的底气不足吱吱唔唔,陈梓赫无聊的变换了一下坐着的姿势,百无聊赖的翻了个白眼儿,只是余光瞥了一眼,放在一旁柜子上的一款名牌女士小包。
:“想要骗我之前,是不是应该把证据藏好呢?贺警官。”
眼下明显的有了怒气,贺远听着陈梓赫阴阳怪气,明显讽刺略带怒意的声音,心里就咯噔一下,却又在陈梓赫一脸坏笑的表情里,猜不透看不明他任何接下来的想法,或者是行动。
还没等贺远开口辩解,陈梓赫便继续轻飘飘的开口说道。
:“我一连来了好几天了,每次她苏新怡都像是能提前预知一般,不是刚刚离开,就是没有来过,你说究竟是你在骗我呢?还是苏新怡的妈妈在骗我呢?”
:“这……”
听到陈梓赫将自己师傅的妈妈都搬了出来,贺远终于有些着急有些坐不住了,从这几日的情形看来,是个傻子也能明白,这个陈家太子爷和苏新怡之间,肯定关系不太简单,也不太单纯,而如今连师傅的妈妈也能被陈梓赫搬出来,这不管是谁,都是他贺远惹不起的人啊。
陈梓赫瞥了一眼病床上欲言又止的贺远,嘴角便扯开了更加肆意的坏笑,继续说道。
:“大家都知道,我陈梓赫向来睚眦必报,只要有人敢招惹到我的头上,我必定十倍百倍的奉还,只是,如果骗我的人真是苏新怡的妈妈,那对于我这个未来的丈母娘,我陈梓赫自然是不会去计较的,可如果不是,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丈,丈母娘?”
贺远只觉得脑袋瞬间充血,眼睛也惊讶得如同见鬼一般,直接从病床上惊呼着坐了起来,一着急就忘了自己后脑勺那还没长好的伤口,一阵头晕目眩险些眼前一黑,重新栽倒在病床上。
:“你让我缓缓,缓缓……”
好不容易勉强扶着床边的轮椅,闭着眼睛冷静了一会儿,可是贺远心里此刻就如明镜般敞亮啊。
敢情这明明就是一家人的内部问题嘛,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而自己这个完完整整的局外人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搞不好就像陈梓赫说的,别到最后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不就亏大发了。
:“额……那个,自从脑袋受伤后,总有些运行缓慢,嘿嘿,太子爷别跟我这种无名小卒计较啊。”
看着贺远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变,满脸都是故意的挤弄着讨好的表情,陈梓赫虽嘴上没有在多说什么,可冷傲不屑一顾的模样,并没有减少一丝一毫,也许这所有的一切都早已在他陈梓赫的意料之中吧。
见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些极尽讨好的嘴脸,他陈梓赫也早已免疫,并能轻松分辨真伪。
陈梓赫下巴微微一扬,身后一直如影随形的保镖大汉,便一边让出门口的道路,一边走上来一个人,帮助贺远稳稳当当的坐进轮椅里。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后,苏新怡打开周然的病房门,就看见了黑压压的一大群人站在外面,为首的陈梓赫一脸的冷酷,仿佛在极力的按压着内心早已翻腾的怒火,额前的青筋都已经暴露无疑。
可是这一切在苏新怡眼里,丝毫没有半点儿震慑的威力,反而是憋着嘴,轻松的以一个大大的白眼儿应对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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