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舒墨妥协了。
而大叔随即设置了各种附加条件,简单概括之——
以满足“焦白对初恋的复仇潜意识”为基础,以摧毁“焦白对初恋的美好幻想”为辅助,哪怕抛头颅撒狗血毫无节操,也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清除其心结,再展其雄风!
但素,内心某个隐蔽的角落,沉寂多年的痛感隐隐有些冒头。
怎么回事?舒墨手捂心口,振奋了振奋,将矫情劲儿掐死在萌芽中。
“那个,大叔,能不能把住宿福利折算成现金补偿啊?”在医院的单人宿舍里,舒墨对大叔实诚地说,“一千块就够了,我不求多。”
大叔拒绝:“那可不行。你得在医院工作,住得近才方便嘛。我是替你考虑。”
舒墨撅撅嘴,拿出手机,又点又划。
大叔凑过来瞅,被舒墨用胳膊挡住。
“你上网查什么呢?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直接跟我说就行。”大叔很大方地表示。
舒墨嘿嘿一笑。“就差个冰箱和宽带了,洗浴间我瞅着还缺个洗衣机。”
大叔露出怀疑的神情,“你不会是~想把宿舍挂出去收租吧?”
舒墨干咳一声,“大叔你真幽默,哈哈哈哈”。
大叔内伤:“随便你吧,我也管不了你,自己别后悔就行。”
舒墨笑笑不说话。转念又想起来,“大叔,我行李能拜托您帮忙运过来吗?”
“行李?那几个破纸箱子?”
“嗯,对呀。”舒墨笑得很灿烂,“东西不贵重,就是有点多。”
“你不用拿行李。平时就穿医院发的护工服,吃喝有食堂,用的全现成,不需要你自备。”
“不是这个原因啦。”舒墨羞答答指指阳台,“是我刚瞅见那儿有个杂物间,小是小了点么,放我行李倒是绰绰有余,可不能白白浪费啊。”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
舒墨拿出手机瞥一眼。陌生号码,随手挂掉。
“电话你不接?”
“没什么好接的,我既没钱买保险,又没钱买理财,接个电话还得跟人不停解释自己有多么穷光蛋,忒伤自尊了。”
“那要是焦白找你呢?”
焦白?舒墨呜呼一声。光顾着乐了,怎么忘了还有这茬?
果不其然,短信提醒清脆地跳出。屏幕上一行大字:
“舒墨你在哪儿?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怎么有种把自己便宜大甩卖了的错觉?
*
急匆匆换上护工制服,舒墨赶到12楼。
还没跑到vvip病房,在走廊上被昨天那个花衬衣堵住。
原来花衬衣就是焦白的经纪人。
经纪人瞥一眼舒墨别在胸前的名卡,趾高气扬地问:“你就是医院安排的护工?”
舒墨礼貌地伸手。“嗯,我叫舒墨,您叫我小舒就行。”
经纪人不咸不淡地扯扯嘴角,“叫你小叔?我还你大爷呢?”明显不待见她。
舒墨尴尬地收回手。
“那行吧,不过咱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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