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被焦白无情地撵下去,赤足踩在地板上。
拖鞋呐?
四下撒么一圈儿,没有。舒墨顿住,脑袋里灯泡一闪。
啊呀!怎么没想到呢!
不禁如释重负,轻松道:“我就说我不可能没有自制力的,还梦游?搞笑死了,我健康得不得了!”
焦白微笑,“梦游的人发作起来,赤身裸体出来也是有可能的。不用怀疑,你就是光脚走过来的。”
舒墨噎住,转念又自我肯定:不会不会,我怎么可能因为这厮一点小姿色,就抛弃原则?
抬起头,正对上焦白火花四溅的漂亮眉眼,口水狠狠一吞,自己把思路堵死。
舒墨垂头丧气转身。
“唉?你干嘛去?”焦白喊住她。
“被你浪费了一早上,我得回宿舍把鞋穿好,再去买点吃的。”
“不用,我吃过了。”焦白得意,“你觉得像我这种英俊出众的高富帅,护士们能舍得放过我?今天早上,光便当就三份。噢,实在不好意思,我全包了,没给你留。”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自己夸自己帅。”舒墨白他一眼,“怎么没撑死你!”
焦白乐呵呵地也不生气,对舒墨勾勾手指,“你过来。”
舒墨警觉,“你脑子里又在琢磨什么坏心眼?我不过去。”
“你别想歪了,过来给我刮刮胡子。”焦白淡淡地说,又用眼神示意舒墨,让她去把墙角的巨大拉杆箱搬过来。
昨天走的时候还没有,这箱子哪来的?舒墨打开箱子,对着里面满当当的各种生活物件非常错愕。
焦白解释,“我有洁癖,只用自己用惯的东西。这是我叫小洲昨天收拾好今早送来的。”
舒墨大骇,“那是不是,我在你被窝里的事,也被他看到了?”
焦白捋捋额上散落的刘海,平静道:“也没什么吧,看就看到好了。”
病房里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哀嚎。
焦白公事公办板起脸,“从今往后这一个月,你要接手照顾我饮食起居的所有工作。类似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忌讳什么,忌口什么,你必须如数家珍。”
舒墨瘪嘴,“你不能自理喔?还是你故意找茬?”
“我一天付你一万块,如果你不愿意,外面大把的人等着。”
“别别别!”舒墨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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