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我只是希望你在没有真正看清楚一个人之前,不要轻易的就给对方打上“自认为”的标签,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学霸妹子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参加4乘100米接力赛的同学请到起跑点就位!参加4成100米接力赛的同学请到起跑点就位!”广播响起。
我转身朝着起跑点走去,因为我是第一棒。
“也许他是世人眼中的恶人,却也是某些人心里所向往的那个良人;你可以不回应他,但请不要刻意的去伤害他。”
“虽然我这样做属于犯规行为,但是我更不希望…后悔。”
是的,我不希望未来的某天,学霸妹子会后悔。
这个年纪的我们不知爱情、不懂爱情、不配拥有爱情,甚至连将爱情宣之于口都是种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行为,但也正因为如此,敢于冒着大不忌顶风作案的家伙,显得尤为稀有。
之所以说“稀有”而非“可贵”是因为,如果最终幸福了,人们会说:“看看人家,从初中就开始处对象了,现在俩人多幸福啊!难能可贵、难能可贵啊!”
可若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幸福,人们便会换成另外一副嘴脸:“瞅一瞅他,小时候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搞对象,现在混成这副德行,你要是敢学他,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这样“稀有”的人想过未来吗?想过房子、车子、票子吗?答案是:应该没有。
这样“稀有”的人能幸福吗?答案是:不知道。
这样“稀有”的人为了自己心中那一点光亮,背负着巨大的风险,一败就有可能涂地。
即使是许多年之后的我仍旧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那些参杂了房子、车子、票子的周全爱情,也没几个能真正幸福的。
离的离、散的散,分分财产、谈谈孩子的抚养权,然后继续寻找下一段所谓的周全爱情,或者一个人独活直到死去。
起跑点就位、发令枪响起,我不留余力的冲了出去。
这是海艳老师的计策,将能跑的都放在前面,一开始就将距离拉开,让对手无力追赶。
对付一群普通学生,这确实是个不错的计策。
当我将接力棒交到老驴手上的时候,与第二名拉开了足足有三四十米的距离:“驴儿,交给你了!”
“谢谢,真心的。”老驴将接力棒紧紧的攥在手中,冲着我咧嘴一笑,然后猛的窜了出去。
这一棒交接的很漂亮。
当老驴将接力棒交给第三个人的时候,与第二名已经拉开了五六十米的距离。
我递的不遗余力,他冲的全力以赴,结果是我们班毫无悬念的拿了第一名。
当我和老驴往自己班级的位置上走时,刘季利在背后喊道:“诶,你们俩是吃春、药了吧,咋都像畜生似的呢?”
我回头看了看他,然后用眼睛撇了撇老驴,说:“我没吃,驴儿吃了,而且还是烈性的!”
刘季利看着老驴,意味深长的说:“狼儿本身就是个畜生,不吃春、药也是!而你这头驴在吃了春、药之后简直比骡子还猛!来,告诉哥,春、药来自于何处,免得以后哥误食。”
“滚犊子!”老驴在刘季利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他俩都是校霸,所以早就认识。
“你不是有自己的专属型号了吗?”我撇了他一眼。
“开玩乐!哥和苍老师一样,是属于全世界的。”刘季利无比嘚瑟的说。
“你才是真正的畜生!”我和老驴一齐朝着他的屁股狠踹了一脚,然后不再搭理他。
“诶!诶!说真的,哪个班的啊?”刘季利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屁颠儿屁颠儿的追上来问。
“我们班的张金秋。”我说。
“哦?那不是之前…你俩…”刘季利的嘴张成了O型,想要说什么,却被老驴一个犀利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刘季利这个家伙的内心忒邪恶!
回到班级的位置上之后,学霸妹子递过来两瓶水,一瓶给我,另一瓶给老驴,说:“之前…之前可能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但也仅仅只是道歉而已,并不代表其他什么。”
学霸妹子一口气说完,然后转身向远处跑去;老驴愣愣的攥着手中的矿泉水。
“别捂着了,再捂一会儿都要变成热水了。”我拧开瓶盖儿,小喝了两口。
老驴就那么呆呆的攥着,直到广播里响起:“参加4乘100米男女混合接力赛的同学请到起跑点就位!参加4乘100米男女混合接力赛的同学请到起跑点就位!”
“走啦。”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刚走了两步,我听见身后传来阵阵“咕噜”声,回头一看,只见老驴正仰起脖子猛灌水,直到点滴不剩,他还用手敲了敲瓶底儿。
“嚓…马上就要参加比赛了你还这样灌水,不怕炸肺啊你!”我没好气的说。
老驴抬起胳膊抹了一把嘴,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操场走去。
那副模样,简直比打了鸡血还要兴奋。
我追上他,笑着问:“甜吗?”
老驴狠狠的点了点头:“甜,比糖还甜!”
我微微一笑。
谁说只有糖才能品出甜滋味来的?清淡的水可以、酸涩的醋可以…苦到发慌的黄连也可以,只要递的人是她\\\\他,只要品尝的人甘之若饴(作者乱入:我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