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莫非是看上在下了?”男子冲棠月出抛了个媚眼道。
听闻声音棠月出骤然回神,心下已是悔极,但看这男子也就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模样,怎地说话如此轻佻。
“别在这胡说!”棠月出沉下脸警告到。
“胡说?我哪一点胡说了。”少年悠悠地转了转眼珠道,“第一,你一路跟踪那位白衣小哥至此,这点我没胡说吧,第二,你一见我就着迷一般盯着我看,这也不是我胡说的吧?”
“呵,这算是什么话,我确实是看见一位白衣男子上了这船,可这船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人,怎地就断定我在跟踪他?”棠月出定下心神冷静反驳到,“至于你,我只是被你这花衣大袍晃花了眼,别自以为是。”
“暂且不论我的袍子如何,你怎知这船上不是只有他一人?”少年轻挑嘴角反问到。
“好笑!”棠月出故作轻松道,“船上间间房都灯火通明,难道里面是鬼……”
少年眼角带笑好整以暇的看着棠月出,这副姿态让棠月出惊觉不对,房中有灯火但不一定有人啊!
“你能意识到这黑灯瞎火的房间里可能有人,那你也该不会诧异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没有人吧。”少年缓缓说到。
少年的话印证了棠月出的猜想,棠月出心思百转,莫非这少年正是来这与那白衣男子碰头的?想到这,棠月出顿感不妙,他们精心布置如此假象所谋之事必定机要,为保小命还是先走为妙,于是棠月出硬着头皮道,“我是跟了他,可我不是跟丢了么,有什么好在意的,先行告辞!”说完即迈腿开遛。
刚转身走了两步旁边的门便开了,棠月出一时不查“咚”的一声撞了过去。
“诶,两位小哥站在门口干什么,进去玩啊。”胭脂水粉扑鼻而来,尖尖细细的声音也在耳畔响起,女子撂下话便走了。
棠月出一脸迷茫的望向屋内,只见房内几个大叔正悠悠哉哉的饮酒作乐,美人在畔,美酒在前,眼前之景让棠月出恍然大悟。
“是了,就是随机诈你一诈,谁叫你抵死不承认。”少年挑了挑眉道。
“你……”
“瞪我做什么,要恼也该恼这皇上怎地如此下得本钱,怎地将这门板做的如此沉实如此隔声。”少年悠悠然道。
“或者你该恼你自己怎地如此好奇心重,怎地如此自作聪明。”少年接着直言到。
棠月出心中气恼却无话反驳,狠狠地瞪了少年一眼。
“你怎在这?”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棠月出的情绪,“刚刚是你在跟踪我?”
“禹央!”棠月出惊讶回身,“你怎到帝都了?”
“问得这么没水准,太后大寿宴请群臣,他是东旸世子,替父来贺寿不是很正常么?”少年插话道,“与其问这个你还不如问问里面的美人愿不愿意多接待一个假小子。“说着少年便推开了一间房门。
屋内彩灯迷眼美人醉心,一开门魅惑的乐音便传了出来,棠月出望着屋内景象,瞠目结舌。
禹央刚刚好像就是从这个房间出来的……棠月出眼睛微眯看向禹央。
“房间和人都是乐頔定的,我之前不知情,就进去了……待不惯……就出来了,然后就看到你了。”
禹央难得面红耳赤,难得言语不畅,鬼使神差地在棠月出一眯眼时就解释了起来。
乐頔?棠月出这才反应过来,“你说他、他是乐頔……”
“幸会幸会。”未等禹央回答乐頔便自己打起了招呼。
东旸琉璃子,西阙逍遥士,琉璃子是禹央,逍遥士便是乐頔!
棠月出满脸惊讶的望着乐頔,“逍遥独步,鬼才无双”这是尹翁对乐頔的品评,现今看来,这人逍遥恣肆倒是有些,但放荡轻佻好像更多一点,至于无双鬼才,从先前的交锋中倒是感受到了些,但是邪魅诡异好像更多一点吧,还有”逍遥拟画“什么的,这美谈不会是谣传吧,这风流嫖客模样的人真的画值千金?棠月出的疑问全部写在了眼中挂在了脸上。
“你好像对我的身份很是怀疑啊?”乐頔看懂了棠月出的所有表情,风流一笑道,“不要以为生得风流俊俏就是没有实力的样子哦。”
“许是你本来就名不符实吧。”禹央果断插同门一刀,“你确定要在这谈事情?”禹央瞟了眼屋内的莺莺燕燕道。
“自然,风流之地才最能掩人耳目。”说着乐頔便走向了美人堆中。
说是谈事情,可乐頔进去后便左拥右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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