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别人死不起,死了花大价钱才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埋葬。
自己给自己挖的墓室,死得起,墓室可比古代王公大臣,不枉一世红尘修练。
至于墓誌铭暂时还没想好,不着急,还有时间慢慢看慢慢想。
在过年前三天,梁邦媛放假回到乡下了。
黄立从石窟挖墓回家时,路上遇到的左邻右舍都跟黄立热情招呼,让黄立莫名其妙。
到家看到梁邦媛回来了,有些惊诧,之前都没电话能知一声,黄立好去路边接人。
梁邦媛看到黄立回来,没出声也没表情,如陌生人一般冷漠
父母脸上很凝重,少有的没有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黄立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好像一切都不同了,每个人都变了。
看着梁邦媛带着小丁丁去外面玩,老妈把黄立拉到厨房,小心翼翼地问黄立:“梁邦媛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黄立皱眉回忆一下,没想起什么事,反问老妈:“之前没说过什么,回来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出了什么事吗?”
老妈奇怪地问:“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黄立更奇怪,翻了个白眼说道:“我现在就是一个白痴。”
老妈看黄立这样,沉痛的骂道:“你现在真就是一个白痴,梁邦媛今天是一个男人开车送回来的,老婆带着别人到了家里来还不晓得,你还以为自己聪明吗?”
黄立一听马上明白路上的左邻右舍为什么这么热情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闲事,乡下这帮闲人们最爱嚼舌头,肯定会揣测今天黄立家是不是又会要世界大战。
黄立的心情很奇怪,有愤怒于梁邦媛的背叛,有站在人生路口的平静。
这个时候任何的决定,都将影响全家以后的生活。
当然,黄立也考虑过梁邦媛为什么会要别人送回乡下,是向黄立示威还是别有隐情,但是这个影响极坏,别人只会恶意的揣测,不会善意的关心。
梁邦媛不是那种做事不经大脑的人,这种影响应该能想得到。
对于离婚,黄立早有觉悟,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到来,只看谁沉不住气,这种生活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梁邦媛带着儿子回来时,黄立坐在台阶的椅子上,正架着二郎脚吞云吐雾。
要父母把小丁丁带回房间,黄立平静地问梁邦媛:“我们要不要出去谈谈?”
梁邦媛生硬的回答道:“你想要谈什么?”
黄立本来平静的心没由来一阵烦躁,凝声道:“谈谈我们两个人的事,放心,我不会再打你!”
说完就一个人往外走,也没回来看梁邦媛有没有跟过来。
虽然天气火热,但仍然是冬天,乡间的田地间一片枯黄,了无生机。
站在满是枯草的田埂上,黄立回头无声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梁邦媛,像是要把她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梁邦媛不喜欢这样的环境,窄窄的田埂走路要很小心,还要小心埋伏在枯草里的石头。
“说吧,你想谈什么?”梁邦媛有些厌烦地问道。
黄立看着梁邦媛厌烦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厌恶,她一直就是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嫁给黄立这么多年,对乡间田野的反感好像是与生俱来一样。
“送你回家的那个男人是什么人?”黄立冷冷地问道。
梁邦媛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有些嘲笑的说道:“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不辞辛苦这么大老远开车送你回来啊?”黄立讽刺地回应道。
梁邦媛不屑地说道:“我交个朋友不行吗?谁像你那样没几个朋友。”
黄立皱眉重重的说:“是,我没几个朋友,你朋友多,为什么你这个朋友这么好心这么远送你回来呢?”
梁邦媛有些无辜地说:“这个时候本来票就难买,他又闲来无事,就送我回来,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你这个朋友我有没有见过,哪里人啊,看样子混得不错啊。”黄立故意轻佻地说道。
梁邦媛冷哼一声转过头,淡淡地说:“你没见过,他在财政局上班,他爸爸是财政局局长。”
黄立故意抖了抖又脏又破的衣服,怪叫着说:“哎呀,官二代啊,这个不错,有钱途。”
梁邦媛用十分不屑的语气说:“别人有没有前途关你什么事啊?你别这样讽刺行不行?”
“肯定不关我的事,人家是官二代,什么钱途都有的人,我这种穷屌丝哪里敢讽刺,不怕又被关几天吗?。”黄立自嘲地说道。
梁邦媛听了没出声,黄立也没再说话。
黄立不想将自己认为的事说破,说了心里会更难受,担心自己控制不住脾气。
梁邦媛或许是不屑再说什么,这一年半身边没有一个男人的日子,是一份煎熬,更不说这个男人还不知死活,没有一点责任心上进心。
动手打女人的男人还是好男人吗?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黄立打破沉静,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你在家里过完年,过完年后办手续。”
梁邦媛轻轻地应道:“好!”
如果真相是种伤害,请选择谎言。
如果谎言是一种伤害,请选择沈默。
如果沈默是一种伤害,请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