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从获得确切的信息,几天来感到心里不安。这天上午接到韩骋的短信,说他出差回来先去了公司,萧雨等到很晚还未见他回来,决定直接开车去接他。
“劳你大驾来接我,很荣幸。” 韩骋一脸倦态却面带笑容,看起来心情不错。
“偶尔讨好一下老板,这叫做识时务。”
“嘿嘿,我受宠若惊。” 他向后靠住椅背,闭目略作休息,看上去显得疲惫。
“ . . . . . 韩骋 . . . . . ” 萧雨犹犹豫豫的开口。
“嗯?” 他扭头看过来,伸出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
“我 . . . . . 有话和你说。”
“哦,说吧,” 他轻轻捋她的头发。
“ . . . . . ” 发梢划过脖子,弄得有点痒,萧雨侧头挪开。
“想我了?” 韩骋手指轻抚她的脖颈。
“嗯 。” 她抿嘴笑一下。
“哪里想?” 韩骋的眼神暧昧起来。
萧雨重重咳一声:“我有正经话和你说!”
他轻笑:“说吧,我洗耳恭听。”
她语气郑重地问道:“你说,做生意一定得和上面打交道吗?”
韩骋沉思了片刻说:“一个商人,如果不依附上层,是难以有所成就的,因为从古至今,从来玩的都是权力的游戏,否则,你别想玩得起。”
萧雨吸口气说:“韩骋,那你认不认识 . . . . . 上头说得上话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疑惑地看她,“那些人轻易不能动,你想干什么?”
“嗯 . . . . . 我大哥遇到些麻烦,你能想想办法吗?”
憋在心里好几天了,终于说出口,可萧雨还是感觉难以启齿,心里有疑虑,不知道韩骋是否牵涉进了浔栖河项目,又或者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想起大哥郑重警告她不要过问此事,她不知道自己的插手会带来怎样的结果,也不知道事情将会迎刃而解还是徒劳无功。
韩骋没有立刻回答,收回胳膊坐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 “萧雨,你永远把感情和理智混为一谈。”
“那是我的家人,我做不到置之不理。” 她咬住下唇。
有谁能把两者分的清清楚楚,当自己的亲人遇到危险的时候,谁能冷静的袖手旁观。韩骋没有亲人,他体会不到这种感受,如果他有亲人在,也遇到困难,她就算不会倾力而为,也必定会鼎力相助,所谓爱屋及乌就是这样的表现。
韩骋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着了,深吸一口慢慢说:“如果我说 . . . . . 我爱莫能助呢?”
萧雨紧紧握住方向盘,直视前方:“你是帮不了,还是根本不想帮?”
车里一阵沉默,她瞥一眼旁边,韩骋对着车窗吐出一口烟,然后扭头对着她,眼神莫测:“ . . . . . 我不可能帮叶萧风。”
烟味很近,在车里弥漫开来,呛得眼睛难受,萧雨觉得整个人都开始不舒服,她咳一声:“你 . . . . . 能不能不要总是和我大哥针锋相对?”
“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你不懂。”
“他是我大哥,你为什么总是把他当成对手?”
“商战就是弱肉强食,只有弱者才会被淘汰,如果林众足够强大,就算别人有心,也无力动他分毫。墙倒,是众人推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叶萧风 . . . . . 他风光很多年了,如果再不收敛些,难免不会自毁长城。”
萧雨越听越难受,一时急怒攻心,双手猛打方向盘,汽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带着惯冲力摩擦着地面滑出一截停在路边。
韩骋被猛烈的晃动撞到,惊慌中他快速用力控制住方向盘,另一只手臂护住萧雨的头,慌乱地大声吼道:“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萧雨甩开他的胳膊,往外推他:“下车,你给我下车!”
他拧着眉看她,然后拉开门出去。
萧雨猛踩油门,汽车轰然冲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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