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苏姜攻城了,攻城了……”
刘昆冲进斗驚宫,大肆渲染,看着两个还在畅谈的人,自个儿先急得跳脚。
“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刘昆对着苏宁说,讽刺极了。
“城楼不可能守住,一群临时组成的士子,狗屁……”
刘昆大怒,这样下去,长安城楼守不住一天,皇城虽不能用降龙木,钢铁之城,但刘昆不在城楼,不知深浅,难受。
而禁军分家,刘昆是知道的。
“苏一垢,你给我说清楚……”刘昆是急脾气,拉起苏宁的衣领就想揍他。
“皇城岌岌可危是好事,哈哈哈……”
萧鸣白在一旁笑得毫无风度,他还是第一次见刘昆这样气急败坏,苏宁甚于狼狈不堪,当时就被提起来。
“刘统领,后天去将禁军撤下来,让苏姜打进来,让他屠杀,让他来与我决战!哈哈哈……”
二皇子大笑,不知笑什么?他没有去看苏宁,话语都开始薄凉,涌现杀机,似乎苏姜屠杀的那些人并不是他之兄弟!
“殿下你疯了?”
刘昆跳起来。
撤下禁军?他怒瞪着眼睛,脸上冷汗直流,自个儿尽忠的二皇子是个脑残不成……
“殿下的意思,是皇城不适合大军聚拢,苏姜只能带一部分兵士进来,到时候你可以与他一决雌雄……”
果然,还是这样的话语有说服力,刘昆兴奋,奶奶的,能与苏姜决一死战,这是将帅大名,且未来帝皇如此信任自己,将最后着一战的宝全部压在自个身上,喜怒溢于言表。
“真能如此?”
刘昆还是不太确定,如果要是这般,那二皇子该是怎样的信任他,刘昆万分感动。
“末将定当不负殿下与先生……”
刘昆拱手,跪下叩首,整整三个响头。
“将军不必如此。”
萧鸣白赶紧拉扯他起来,眉眼里欣喜。
“是,末将这就去办……”
刘昆自然不知更为深层次的算计,不知道苏姜会被刺杀。
他很高兴,觉得苏姜终究会败在自己手下,他就是这样想的!
一败难求啊,路上刘昆在叹息。
“呵……”萧鸣白一笑,转身对苏宁。
“一垢,刺杀苏姜,你真的有把握么?”
他还是未看苏宁,似乎有一些怔肿。
“嗯。”苏宁岂会不知萧鸣白怎样思想,温和言道:“这几日太子可能会发疯,不若将广凌公主与远山的母妃也接来斗驚宫吧。”
“好,好好……一垢所思果然事无巨细!”
萧鸣白没有反对,之前言听计从,如今,也要言听计从,甚至要躬亲相听!
他心中所想之却是“两个女子而已,生死如何,有什么要紧?”
萧鸣白不会说,他不会告诉苏宁,亲眼见到苏姜死去那一刻,也是你苏宁……毁灭——那一时。
“远山似乎很慌乱?”
苏宁说,明知故问,不动声色,看起来很是疑惑。
萧鸣白心中岂时大动:莫非被看出什么?
他笑到:“此际关键时刻,自然紧张无比,一垢如此都能看出,当真厉害。”
“远山不必如此慎重,城外大军既进长安,却进不了皇城,还要留下抵御何行舟。”
何行舟那是轻甲之师,乘“兴”而来,自然不能持久作战,苏姜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会留下大多数苏家军站在长安城楼抵御!
至于皇城,刘昆作为禁军统领,三万军士,难道一万禁军都不能拽住么?
“唉,三万禁军可是从长安的兵房大营调来,将那里全部抽空了,那本来有八万人,但岭南兵乱抽走了五万,不然……不过幸好一垢早有先见之明,当年让我先出手交好刘昆,今日……”
那是一个时代,苏宁帮助萧鸣白开创了一个时代,太子被囚禁东宫,一切党羽被瓦解,萧瑜震怒,坑杀了不知多少死谏文臣,这般,一直被打上魏国奸细顶戴的二皇子,才有了那么一点机会。
“记得十年前蛮族马戏团来到这里,我等两人才有一次见面,那一日,一垢问我……”
萧鸣白看了看苏宁,这般事说出来,却发觉苏宁脸上还是没有表情……
萧鸣白是想要探听苏宁与蛮族关系,苏宁冷漠,竟不给只言片语,忍耐极强。
“哎……”
早知道这样探听并无意义,萧鸣白却还是失落,他终究不能似苏宁那样知道自己心里所想,没有苏宁这样的冷漠冷血,因为冷血有时候并不是完全不好。
苏宁这个人,几乎从不动怒,这是怎样的自控能力?每每想及此处,二皇子都会恍惚,很是好奇。
……
……
“杀……”
两军交战了,关非亲自成为马前卒,推着降龙木撞击“龙门”,他左胸坚硬的盔甲上插着一只箭矢,深陷下去,差一点就切穿皮肉。
“啊……”
此人不愧猛将,若鲲鹏抓木,似猛犸急行,用着最大力量,此千人每有一次动作,长安城门上的沙石就会滚落,大门也在摇晃,眼看着是早晚要破败的。
“喝喝喝……”
护城河距离城门是极近的,降龙木要退到木桥上才能再次用力轰到城门上。
木桥不知被毁坏多少次,降龙木好几次差一点掉落河堤,...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