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舒墨就卷着铺盖搬到病房来。
但她那个绑在沙发过夜的提议,没有得到焦白的认可。
“万一你反口告我虐待,岂不正中你下怀?还是算了吧,大不了我再被你白占一次便宜。”焦白如是道。
舒墨很不安,“难道你不怕我发作起来,把你当肘子啃了?我可告诉你哈,我最近很缺肉肉吃。”
焦白故作害怕,捏嗓子叫唤:“是嘛?伦家好怕怕呀!”
舒墨恼急,手中枕头飞出,被焦白眼疾手快一把接住。
“莫非~你想跟我一起睡?”焦白狡黠地眨眨眼。
舒墨早已赤涨满面,气得直跺脚。“你好无赖!”
焦白耸肩,做无所谓状。把枕头往回一扔,自己拿出手机来,再也不理人了。
舒墨干瞪眼,一个人杵着委实无趣,只好偃旗息鼓,将椅子搬到一边,寻了个合适的空地开始整理铺盖。
终于完工,舒墨闻着身上隐隐飘散的汗臭,骤然惊悚地想到:焦白要是等下洗澡,会不会要她帮忙?天!
舒墨紧张兮兮地审视焦白,心中忐忑:
应该,不会这么无耻吧?
焦白察觉异常,蹙眉问,“你在憋什么坏水?”
舒墨反驳,“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人品成渣呀?”
焦白苦笑,“大小姐,我哪里又惹到你了?你搞清楚,现在是我在帮你。”说到这里顿一顿,往地上铺盖瞥一眼,“你确定,挨着我睡真的好吗?”
舒墨呆住,也往地上一瞅,可不是,不知不觉间,她都快把褥子铺到床下边去了。
不由尴尬,捏着褥子边象征性地往外拽了拽,一边说:“那个,只有床旁边的地方够大嘛,其他都伸不开手脚。”
焦白嗯地应一声,又不说话了。
舒墨兀自纠结。
忽听焦白淡淡道:“你不打算洗洗睡觉?”
“什么?”舒墨心头一抽,紧张得声都变了~
焦白缓缓放下手机,面无表情望向舒墨:“你再不洗洗睡觉,我可要熬不住了。”
舒墨连忙摆手,“要不你先洗,我去外面溜达溜达。”作势就要走人。
一只脚刚抬到半空,身后人说:“你出去做什么?我洗漱过了。”
舒墨扭捏道:“不是还要洗澡吗?”
“我一般早上洗,你不用避嫌。而且以我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淋浴。”
心脏落回原处,舒墨终于踏实了。
她收回脚步,从小背包里掏出洗漱用品、替换内衣和睡衣,换上塑料拖鞋,动作麻利地钻进卫生间。冲冲刷刷二十来分钟,飞速换好衣服,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打开门。
焦白还没有睡,看到舒墨走出来,神色恍惚了一下,表情极不自然。
舒墨狐疑,想了想,觉得直接问话并不理智,搞不好弄得自投罗网,干脆装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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